有幾分道理。你說的都對,孃親這麼做也無不可。可是孃親還是怕那於媳婦的命數,實在是不敢拿你們姐弟幾個去冒險。這樣吧。孃親一會兒就會如你所說在府中立威,那於媳婦孃親自然也要抬舉一段日子。若她這段日子府裡沒出什麼事兒,那孃親就把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可要是她在府中時。又出了什麼妨害人的事兒,那孃親可就再不能做什麼善心人了。”林氏臉色很嚴肅。
麗姐兒點點頭,沒再說話。她覺得孃親說的也有點道理,別說這些都是什麼封建迷信,那她是從哪裡來的。這世上恐怕還是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秘密。
芳草領著一眾丫鬟帶回來兩個婆子並一個丫鬟。麗姐兒不知道她們是哪裡當差的,可看著丹桂的樣子像是認識。
“奴婢冤枉啊!夫人明察啊!”那兩個婆子異口同聲。而那個丫鬟則什麼都不說,就在那裡哭,開始還小聲抽泣,慢慢地就開始大哭。
“都閉嘴,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容得你們如此囂張!”丹桂不怒自威。
“就是這兩個婆子和丫鬟造的謠言。”芳草對著林氏行了一禮,緩緩地道。
“姑娘可別紅口白牙說瞎話,府裡哪個不知道那小寡婦攀上了姑娘的關係。老婆子雖嘴碎了些,可到底說的都是大實話。那小寡婦是天煞孤星,要不她進府的那天,小少爺怎的就遇了險。姑娘可是夫人身邊的,怎得為了個小寡婦,反而不多替夫人著想著想。”說話的婆子胖胖的,口齒卻利索,眼神也活泛。
芳草連看都沒看那婆子一眼,只是微垂著頭站著,並不說話,身姿筆直,一身的沉靜。那婆子明顯的挑撥對芳草一絲作用不起,她臉色不紅不白,彷彿什麼都沒聽見。麗姐兒想到了她第一次見芳草時的樣子,那時的芳草也是如此,神態氣度不像個丫鬟。
“放肆!在我面前還敢撥弄口舌,就憑這一條,我就能把你打出府去。”林氏不傻,哪裡聽不出這婆子的挑撥。敢明目張膽地在她面前挑撥,可見這婆子平日裡是多囂張。晨園不能留這樣的人,林氏打定了主意。
“夫人可得明察啊!老婆子可是冤枉的!”那婆子不樂意了,另一個也跟著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