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給誰又有什麼不同。就算他們一家誰有了變故,最後的處置怎麼都不可能是一個七歲的孩童來做決定。
石家的正想著林氏的用意,而林氏也在看石家的臉色。一旁的麗姐兒則在看春芽的臉色,發覺春芽的臉色只是有點白,卻心不在焉的。
“好了,起來吧。快去收拾收拾,趕快到涵珍館當差吧。”林氏道。
石家的謝了恩出了凝暉堂,一陣風吹來,她清醒不少卻出了一身的冷汗。原來林氏是在試探她,想看看她知道了小主子拿著他們一家的身契,她是不是會怠慢大小姐。石家的急忙回想她剛剛的表現,腦海卻是一片空白,再也記不得什麼了。
之後的日子就是麗姐兒繼續幫著林氏管家,派成大嫂一天三次地去關注金鋪的籌備,期間還和成大嫂深談了幾次。而林氏則拿著黃曆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最後才定了兒子們搬到涵珍館和金鋪開業的日子。分別是八月初四和八月初八。這兩日相隔較近,因此林氏和麗姐兒都有些忙亂。因為日子定下來了,金鋪那邊的石掌櫃就越發的忙碌了。他在書局印過了傳單之後,就天天不辭辛苦帶著兩個夥計天天走街穿巷的發傳單,蘇州的每一條大街小巷他基本都走過了。而吳師傅和戈師傅則成天泡在鋪子裡打首飾,畫首飾,忙的不亦樂乎。麗姐兒對戈師傅畫出的首飾樣子很滿意,又聽成大嫂說那些樣子有許多是戈師傅的內子和兒子畫出來的,也就點點頭,不甚在意。她早在前世的資料中就知道戈師傅的妻子和一對兒女善畫,因此也不怎麼詫異。涵珍館的小廚房被石家的打理的井井有條,麗姐兒對此深感滿意。雖然鳳兒將園子裡母女倆的對話告知麗姐兒,麗姐兒卻沒有對石家的遷怒,只是改變了計劃,並沒有透露風聲給石家的。相反對於那春芽又多出幾分期待,希望她能把紅豆帶出來,進而將園子裡的有心人一網打盡。
八月初四那天,園子裡特別的熱鬧,凝暉堂,聽雨榭和涵珍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