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不行的時候,越是怕別人小瞧,就跟暴發戶恐怕別人說他沒有錢一樣。
“因為跟了那個死禿驢,我的令牌就一直沒有使用,後來李義出事,我就用這塊令牌,送他進入了毒皇宮拳堂學拳法”這回倒好,不用郝仁問,楠枯自己在那說了起來,其實心裡最本質的一種原因,就是被瞧不起,受不了。
雷泰跟嶽長明剛才也跟了進來,他們一直都站在那裡,聽楠枯如此說。嶽長明臉色漸漸凝重起來,畢竟毒皇,跟達達,四聖僧可不能比。
就連雷泰都道:“兄弟,這小子看來是在故意玩花樣,像你剛才說的,他想坑咱們。讓我來治治他,保管他老老實實什麼都說。”
“雷幫主說的對,他是在垂死掙扎,我們沒必要跟他計較,而且,我們現在跟四聖僧關係很好,就算在,我們透過他們,也可以想辦法。”嶽長明沒敢直接勸解,小心的旁敲側擊,在那勸郝仁。他知道郝仁的個性,真怕他一個衝動,趕出一些像玉佛寺的事情,那可是毒皇,世界五大頂尖高手之一啊!
雖然說,像華夏古國,藏龍臥虎。能人隱士無數,就連美國,都號稱有隱藏的超級強人,還有其他一些地方,更是如此。
可畢竟那些只是傳說,真正在世人眼裡活動,被人知道的強者,近百年來一共有五人。
其中亞洲三人,華夏佔其二,另外一人就是毒皇。他們都是經過幾十,甚至上百年,才確立自己地位的強者。
雷泰上前,就要動手,楠枯是打泰拳出身的,並不怎麼畏懼所謂的酷刑。因為,初級泰拳,鍛鍊自己的方法,就是自我虐待,殘酷的磨練自己身體。
“哈你們不用自我安慰了,告訴你們,能近拳堂的人,基本都成為了拳皇的近衛。要不就成了他的親信,在世界進行活動,就連四聖僧,當年也都是從拳堂被選拔出來。成為毒皇的親傳弟子,李義持令牌進去,除非他自己想出來,否則,就算四大聖僧,也沒辦法干預毒皇宮的事情,哈哈”雖然敗得一塌糊塗,但此時看到他們為難,楠枯心裡上,又自我的找回了那麼一些東西
“幹你孃,讓你叫喚”雷泰上前,三個手指在楠枯的肩膀關節處一錯。
“嗯”楠枯悶哼一聲,頓時說不出話來,更加笑不出來了,豆大的汗珠立刻流了出來。
他果然夠狠,能突然被關節跟筋同時被錯位,還不喊出來的人,還真少見。他橫,雷泰更哼,又把他另外一個手的關節跟筋都錯位,這樣的疼痛感覺會持續不斷,比直接把手砍下來那一會的疼痛,要痛苦幾倍。
“好樣的,今天我他孃的就陪你好好玩玩”雷泰一看,也來勁了,要使出渾身解數,調製楠枯。
“算了”郝仁站了起來,上前看著痛苦異常,面部都疼得扭曲,卻不發出聲音的楠枯道:“我信你”
說完,臉上露出一絲自信,又帶著點詭異,得意的笑容:“不過,你不要忘記了,你達達幾個月之前,不也是風光無限,看似不可能嗎?你背後有玉佛寺還有黃衣聖僧。現在又如何?達達被滅了,山口組也基本玩完了,泰國黑道全部被天華統治了,玉佛寺的情況我想你也知道吧,呵。你如今成了階下囚,我還好好的,而且我強大了很多很多,只要我活著,我就有機會。毒皇或許很強大,不過,我卻最喜歡挑戰強者,這才有意思。”
攤手,郝仁很抱歉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不但不害怕,還非常興奮。李義,他躲在那裡,結果都已經註定,不論誰敢收留他,結果都跟你一樣。”
看剛才,雖然雷泰僅僅用了一招,後邊正如他自己說過的,或許還有很多折磨人的招數可使。不過,郝仁相信,面對楠枯這樣的人,恐怕靠這種折磨,是很難使其屈服。而且,對於剛才他所說的話,郝仁相信。
說完,郝仁邁步向外走去,有了新的難題了,得想辦法啊,隨口道:“他也算條漢子了,痛快點送他上路吧。”
或許是剛才郝仁說的話,刺激到楠枯了,楠枯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離去的郝仁。
“別以為你真是什麼英雄,除非死人,就沒有本幫刑法搞不定的,告訴你,人心”雷泰說到一半,突然想不起來,回頭看向嶽長明。
嶽長明忙道:“人心似鐵非似鐵,刑法如爐真如爐”
雷泰點著他道:“聽到沒有,算你他孃的撿著了”
雷泰有些不爽,因為他就不相信楠枯可以挺過自己的手段,不過習慣了聽郝仁的安排。一拳下去,將楠枯的心臟擊破。
“幫主,我們得勸勸任幫主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