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力就算再強,也不可能變成很厚的冰層,這一層的冰只不過能讓那些道兵在上面移動,這種重擊直接就將冰面打破,所有的虎衛都拖著一隻天權道兵落入了水中。
這一下整個可就有些混亂了,莊存業的虎衛並不是專門針對一隊的敵人攻擊,他們只看離自己最近的敵人。
所以他們直接就打亂天權那邊的佈陣,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天權的部隊竟然混亂起來。
這個時候,天權也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只是一些還沒有出現的道兵,就讓他忘記了自己正在戰鬥,這樣做是不行的。
他馬上拿出一面北斗七星旗,對著戰陣那邊揮了幾下,那些道兵竟然迅速地分開,所有掌旗的法系道兵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
同時被虎衛拖入水中的各種道兵也在水下掙扎起來,比起莊存業剛剛到手的虎衛,天權這些道兵有著更多的水下戰鬥經驗。
但是這個時候莊存業又出手了,他對著水面指了一下,十餘道的水波就此落入了水中。
不過莊存業的動作並不大,再加上其他的道兵馬上就出現在了戰場之上,也沒有人注意到莊存業這邊的動作。
倒是天權那邊把所有掌旗的法系道兵聚集到一起,讓莊存業方便了許多,當這些道兵還在一片混亂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的鶴鳴聲。
天權抬頭一看,還沒有看清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上百隻的長得如同仙鶴一般的男子便直接從天而降,直衝向天權的掌旗法系道兵。
這些仙鶴的外表與普通仙鶴沒有什麼區域,只不過它們的嘴看起來就好像青銅一般。
從天而降時的速度也相當的快,幾乎是一轉眼間便衝到了那些掌旗法系道兵面前。
天權當然知道自己戰陣中的弱點,這些掌旗法系道兵有著控制戰陣的能力,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近戰的能力,如果被人近身了,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天權心中一緊,馬上命令道,“所有部隊迅速地內縮,保下掌旗令。”
天權手下的道兵一聽,也不管現在混亂的局面,全部向著那些仙鶴身上撲去。
這些道兵的速度倒也算是比較快,但他們再怎麼快也沒有莊存業手下的仙鶴來得快,只是這一次的衝擊,就有著一半以上的掌旗令死在了仙鶴的嘴下。
餘下的掌旗令沒死,倒不是因為他們逃得快,或者說他們的實力比較強,而是因為他們站的位置比較,從天而降的仙鶴們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用尖嘴刺穿他們的頭骨。
此時天權手下肉搏型的道兵也都撲到了這邊,他們有的拖著掌旗令向一邊退去,準備再組成他們所習慣的隊伍。
而失去掌旗令的肉搏道兵則不管不顧地撲向了仙鶴,想要把他們壓在水中,在他們看來,這些仙鶴也就是從空中落下的一瞬間威脅xìng最大,站在水裡,他們就是一個沒有什麼戰鬥力的鳥。
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當他們撲到了仙鶴身上時,仙鶴的身上竟然傳出了一種白sè的光芒,在白光之中,這些道兵面前出現的已經不再是仙鶴,而是一種帶著黃sè虎皮的拳頭。
只是一瞬間,所有的仙鶴全部都變成了虎衛。
接著水下,傳來了突突突的聲音,上百隻的仙鶴提著被虎衛拖入水中的那些道兵飛向了天空,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的頭頂與之前死在仙鶴手中的掌旗令一樣,全部都被打上了一個血洞。
看到這一切,天權要是還不知道,莊存業用的是什麼手段,他就真得白當這麼多年的神祗了。
“這不可能,就算你能使用虎鶴雙行對兩種道兵進行相互間的轉化,也沒理由瞬間擊殺我這麼多的手下。”
莊存業有些得意地應道,“你這就不懂了吧,知道什麼叫‘鶴駕西行’不,鶴類道兵可是有機率一擊必殺的。”
莊存業的話才說完,仙鶴們便扔下了它們抓著的屍體,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這一下天權也緊張起來,空中的道兵並不是很難對付,它們雖說可以一直飛在空中戰鬥,但並不是沒有辦法把它們打下來。
但是飛在黑暗中的飛行道兵就不一樣了,在黑暗之中就連眼前的敵人都不一定可以輕鬆地打到,更不用說在天空中飛行的道兵了,眼下天權已經沒有了勝算。
可就是在這樣的局面之下,天權反而笑了,他抬頭看著天空,平靜地說了一句,“你這黑乎乎的東西其實並不厚吧。”
莊存業一愣,正想說話,那邊的天權又說道,“當你的那些道兵飛來飛去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