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這位邋遢男子有印象,與李青同來。
他真是尋天門的人?
很顯然,眾人看著邋遢男子滿臉疑惑。
既為尋天門的人,怎麼可能直呼李青跟樊屠的名諱?
難道是尋天門門主不成?
此想法僅在他們的腦海閃過,接著便否定。
尋天門門主會如此不修邊幅?
當眾人疑惑,暗暗猜測對方究竟何許人也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他們愣在原地。
“蘇前輩,您說的非常有道理。”李青將姿態放到最低。
眾人:“……”
蘇前輩?
對方不是尋天門的人?
反觀樊屠眼角狠狠抽搐了下,接著將沈殘扔到一旁。
“少族長!”沈家子弟見狀,快速上前。
“呼呼呼!”
沈殘大口大口喘息著粗氣,臉色格外蒼白。
“樊屠,看你樣子,好像不認可我說的話?”
邋遢男子直接略過李青,來到對方的面前。
咕咚!
樊屠下意識吞嚥一口唾液,似乎對此人有些畏懼。
“蘇……蘇前輩……您說笑了,我非常認可。”
要說李青姿態恭敬,暗示著邋遢男子不簡單。
現如今就連樊屠都是面帶敬畏,這讓眾人忍不住猜測起來。
“都說人不可貌相,這話果真沒錯,那邋遢男子肯定是臨安郡某個大人物。”
“你這話說的就是多餘,不是大人物,樊屠跟李青會對他如此敬畏?”
“連樊屠都要敬畏的人,就是不知道什麼來歷。”
在他們那不解目光中,邋遢男子猛灌一口酒。
“嗝~”
隨之打了個酒嗝,“認可就行,那樣我就放心了。”
顯然,樊屠不解對方意思,但他並未多想,而是弱弱的問道:“蘇前輩,不知您怎麼會來這裡?”
“別提了!”邋遢男子一抬手,“這不是前些年老頭子將宗門重任交給我嗎?嫌棄我一直沒有建樹,平日裡只知道與酒為伴,故而將我趕出宗門了。”
樊屠可不會相信這種說辭,他走了,道宗還有人?
“蘇前輩真會說笑,雲老怎會捨得將您趕出宗門。”
“再者!”
“蘇前輩您飲酒食肉,在我看來,這就是修行的一種。”
這話似乎說到邋遢男子的心坎去了,很是受用。
“你說的很對,飲酒就是修行一種,老頭子懂什麼。”
“這酒是男人的魂,越喝越有神。”
“呵呵!”
邋遢男子說著不忘再次猛灌一口,“得勁。”
見邋遢男子心情大好,樊屠趁此機會準備離開。
“蘇前輩,那我就不打擾您的雅興,先行告辭了。”
怎麼看樊屠在忌憚對方的同時,有意避著對方。
就好像在他的眼裡,邋遢男子就是一尊瘟神。
“走吧走吧!”邋遢男子不再多看對方一眼,自顧自喝起酒。
樊屠哪裡猶豫,隨之身形一動來到沈殘的面前,準備強行將對方帶離這裡。
“等等!”邋遢男子將酒葫蘆收起,“你可以離開,但是他卻不能跟你走。”
樊屠一愣,“蘇前輩,此子跟我宗四位長老的死可能存在關聯,還請您不要過問這事。”
在他看來,邋遢男子純粹沒事找事,誤認為他想要恃強凌弱,然後在眾人面前狠狠裝一把。
“是嗎?”邋遢男子走到沈殘跟前,略帶玩味的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沈殘錯愕,不知為何,他感覺邋遢男子的笑有些不正常。
具體究竟有什麼問題,沈殘一時間說不上來。
“蘇前輩!”就在沈殘錯愕時候,李青也走了過來,“一個小小武者而已,怎麼能夠得到您的關注。”
“再說!”
“此子心腸歹毒,先前您看在眼裡,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他,讓霸王宗沒了面子。”
他們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要將沈殘置於死地。
李青斷定,但凡自己說話,邋遢男子肯定不會為了一個不知名小子,從而不給他與樊屠的面子。
“你閉嘴,我問的是他,不是你。”
邋遢男子絲毫不給李青面子,這讓他的臉色極其難看。
眾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