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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往一個人身上推,但是沒辦法把原本就深陷其中的人拉出來。”他無力地說著,身體往沙發裡一靠,緊緊捏著眉心。

“下一步,你計劃怎麼辦?”我問他。

他緊閉著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桌子上一切都是靜止的,唯獨太陽照進來的光影在一寸一寸的挪移著,咖啡壺裡的咖啡輕響著。

“我想約她再談談。”沈末說。

“你能記得你在西山茶舍時,跟我說過的話嗎?你說,你是成年人,完全可以自主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你自制力一向不錯的。為什麼這一次就這麼難做決斷?”我有點氣急敗壞。

我一直就是這樣護短的人,我自己的朋友和親人不許別人欺負,說句重話也不行。

方慕晨已經這樣對對沈末了,沈末卻還想讓她更好一點,生怕她陷入泥潭,我怎麼看都不順眼。

人在某些時候,就是這種動物矛盾的動物,對自己人和對外人是兩套標準,自私又自利。

“你放心我說過的話一定都能做到,你好好回去準備你孩子上學的東西吧,好像還有三天就開學了吧。”沈末重新睜開眼睛時,嘴角噙著笑,又是一副妖孽到無所畏懼的樣子。

我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某些事一旦他自己做了決定,我說什麼都沒用了。只好勸道:“別把自己牽扯進去,這件事如果不是跟何連成有關,和我,和寬寬有關係,我早有多遠躲多遠了。”

說完,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壓住心口的怒氣,才能直視他的目光。

“我知道,但有些事我們躲不開。”沈末輕輕說,“或許這就是別人說的緣份。”

說完以後,他沒再繼續說話。我低頭想著他說的話,他幾句話就明瞭我所遇到的情況,甚至中間會有哪些可能性,我腦子裡清明瞭許多。此時,也知道自己下一步,重點要關注哪些事了,對他很是感激。不過這種感激,沒必要說出來,一說就顯得見外。

沈末來找我其實就是閒聊,幫我理一理最近發生的事,如今見我沒什麼要說的,站起來說:“好吧,你既然說要請客,你賣單,我先走一步,還有事兒。”

“再見。”我對他說。

他微一點頭離開了咖啡廳,從靠窗的桌子走到咖啡廳的茶色玻璃大門,這幾步路走得氣宇軒昂,惹得一干子在喝咖啡的小姑娘們紛紛側目。

我心裡搖了搖頭,就這樣往人群裡一放,就是別人目光焦點的人,怎麼會弔到方幕晨那棵樹上了呢?!

不過,話說回不。沈末對我還是相當的寬容的,我找沈秋的事他自從知道以後,隻字未提。剛才我本來是準備說的,但是看到他提及方慕晨時的樣子,沒敢多說嚥了下去。

我沒想到的是,沈末前腳走,沈秋的電話後腳就回來了。這兄弟兩個跟有默契一樣。

“你好,林樂怡,我是沈秋。”他的開場非常直接。

我只好重新在位置上坐下來問:“你有什麼事兒?”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感興趣。”沈秋開門見山。

沈秋對我一向沒好感,能主動和我說的事,我覺得必定不是什麼好事,心裡頓時警鈴大作,問:“什麼事?如果是猜測的事或者不真實的,就不必說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把於淼送上立交橋的人是誰,而且我這邊有目擊證人,我可以讓她出面做證,也可以讓她裝作不知情。”沈秋說。

我一聽他的話,馬上坐直了身體,腦袋一時間就像被電擊一樣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下意識的又問了一句:“於淼,什麼於淼?”

“那天你追尾的那輛車的女車主。”沈秋說。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想和你見面聊。”我說。某些事真的有這麼巧,沈秋會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可是聽語氣他並不是在騙我,因為知道這件事過程的就沒幾個。我在路上追了個尾,還沒嚴重到需要上報紙的程度。

“好,我去找你?還是你過來找我?”沈秋在電話那頭問的聲音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我過去找你。”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四下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異樣,心裡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臨出咖啡廳前,我給何連成打了個電話,向他通報了一下我的行蹤,簡單說了兩句關於沈秋電話的內容,他那邊也火急火燎地說:“我和你一起過去,等著我。”

“你過來,或許他就不肯說了,等一下你在附近接我就行。”我說。

之所以把我的行蹤告訴何連成,是因為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