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家父,只要他們看過了沒有意見,那麼……”
廖漣澤見他果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便再也無法容忍,道:“趙知縣!我留在此地並非是為了你說的,乃是另有要事,的確是你誤會了。”疾言厲色,再也沒什麼虛與委蛇的表情。
趙瑜有些發呆:“什麼?”
廖漣澤又道:“那件事我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正想跟趙兄告辭。”本來她還想在這裡再多呆些日子,這樣看來,縣衙是不能留了,再呆下去,不知這位知縣又會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如果那些話傳出去,倒真的會對她不妙。
趙瑜心裡暗笑,面上卻露出遺憾困惑之色:“這……這……漣澤妹妹何不多留幾日,我還想陪你去遊山玩水呢,你我志同道合,必然也會琴瑟和鳴……”
廖漣澤渾身發毛,只覺得這縣衙當真是半刻也住不得了。
廖漣澤離開縣衙之日,目送她乘車而去,趙忠同寶嫃如兩個哈哈笑著,拍手給趙瑜鼓掌。
趙瑜正在揮手做依依惜別態,揮一揮手,再轉過頭看兩人,順便一笑一擠眼又一抬下頜,倒有幾分瀟灑得意風采了。
不說趙瑜將廖漣澤這尊神請離開了縣衙,在連家村的村後湖畔,鳳玄同寶嫃的小窩裡,寶嫃關心的那一窩小雞也到了出殼的時候。
這半個多月來,寶嫃每天上心的跟什麼似的,緊緊地盯著瞧,這天剛晌午,鳳玄才想睡會兒,就被寶嫃神神秘秘地拉出房去。
鳳玄見她神情激動不知何事,便跟著到了廚下,卻見在竹筐之中,一枚雞蛋的殼兒裂開一道縫,從縫隙之中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來。
鳳玄也吃了一驚,寶嫃小聲道:“夫君……小雞,小雞!”她盼了這麼些日子,終於盼到小雞出殼了,一時興奮不已,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