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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怕如今的謝允謙不會再想要這了。
&esp;&esp;到刑部後,刑部的郎中早就候在門內,待人進門後忙不迭道歉,陸乘風早知曉他用意,並不計較,寒暄幾句後步入正題,很快拿到了關於蔣家案情的卷宗,也一併查到了當初押送蔣良流放的人員。
&esp;&esp;這件事並未勞陸乘風操心,刑部自個先將人審了,不過押送人員並未審出異常,為了感謝陸乘風今日早朝上的胡攪蠻纏,錢海青思前想後,調出了當年刑部大牢的當值簿,找到那幾日內的看守人員,雖然他早已不在刑部當差,但人還在燕京城中,錢海青將人押拿回來一番審訊,看守人員做賊心虛害怕刑罰一一招供,當年確實受賄五百兩銀子暗中將蔣良掉包出刑部大牢。
&esp;&esp;傍晚時候,畫押的口供與畫像一塊送到了陸府。
&esp;&esp;是個年輕男人模樣。
&esp;&esp;沒等陸乘風想法子辨認,卓三卻認真端詳著那張畫像,半晌道:“這人我認識。”
&esp;&esp;陸乘風詫異抬眸看去,手中的湯匙隨著她的動作傾斜,一匙湯藥全灑在柳小小臉上。
&esp;&esp;幸好是溫湯!
&esp;&esp;陸乘風隨手找塊布給她擦著臉,卓三目光看過來要制止已是不及,神情一言難盡:“主子,那是擦過腳的。”
&esp;&esp;陸乘風:“???”
&esp;&esp;柳小小要不是因為病中體虛,真想蹦起來跟她頂幾句。
&esp;&esp;陸乘風一點也沒有做錯事的自覺,還煞有其事抖了抖那塊布,說:“擦腳的怎麼放在這邊?”
&esp;&esp;卓三說:“高熱,大夫說了光吃藥不行,還得擦手心腳心。”
&esp;&esp;陸乘風哦了一聲,垂眼看床上的人,隨即朝卓三道:“還是你來喂吧。”
&esp;&esp;柳小小毫無威懾力怒道:“陸乘風你個混球!”
&esp;&esp;混球陸乘風不為所動,接過卓三手裡的畫像,道:“你認識?”
&esp;&esp;卓三習慣吹了吹湯藥,一邊喂藥一邊道:“此人名喚項酒,是蒙括的貼身侍從。”
&esp;&esp;陸乘風低頭看畫:“還果真是蒙括的人。”
&esp;&esp;一個府中管家不能指證什麼,可再加上一個貼身侍從,蒙括若說此事與他毫無關係誰也不信,他若給不出解釋,那便預設近日發生之事他是主謀!
&esp;&esp;陸乘風想起僅存的那兩封信,思索片刻,道:“可蒙括與公主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呢?”
&esp;&esp;從季禮那盜來的兩封信內皆提到了公主二字,而當今公主只有秦若薇一人,難不成還另有其人?沈離?
&esp;&esp;陸乘風暗想,若是荊王之後,一聲公主也不是不可喚,可她記得沈離落入市集已多年無音訊。
&esp;&esp;又進入另一個難關裡。
&esp;&esp;柳小小喝完一碗藥,聽她這麼一句話思索半天不說話,便忍不住開腔道:“這有什麼難猜的。”
&esp;&esp;卓三與陸乘風皆看向她。
&esp;&esp;柳小小不屑道:“一男一女之間無故存在牽扯,無非兩種情況,一便是主僕,就如同你跟他。”
&esp;&esp;柳小小指了指卓三,繼續道:“還有一種就是愛慕。”
&esp;&esp;“愛慕?”卓三想了一瞬便搖頭:“不太可能,蒙括比公主大了整整一輪。”
&esp;&esp;柳小小好笑盯著他:“這位大叔,男女之間的事跟年齡有關係嗎?你看看她……”
&esp;&esp;她下巴朝陸乘風方向揚了揚:“陸乘風比他大吧,他不照樣喜歡陸乘風嘛,所以這東西跟年齡一點關係也沒有。”
&esp;&esp;陸乘風微眯眼,還未說話,卓三好奇道:“……他?”
&esp;&esp;好奇心也不分年齡。
&esp;&esp;柳小小道:“就是上次同陸乘風去逍遙市的那人,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長得十分好看,唇紅齒白的嬌貴模樣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