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廢物!這麼簡單的任務都搞不定,謝伊,你還有什麼資格帶領聖堂刺客?”
艾爾伯特拿起身旁的花瓶,就向謝伊砸去,被謝伊及時抓住。
“艾爾伯特大人,非是屬下不用心盡力,實在是事發突然,誰能想到”
“夠了!我不想聽你狡辯,現在的情況是,你的手下全都死完了,給教會造成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最關鍵的是那個小賤種竟然還沒帶回來給我?你讓我怎麼去和大主教解釋?”
艾爾伯特怒吼道。
“不過也好正愁該怎麼完成他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正好趁這個機會”
“告訴我,你能確定當時現場就只有兩個人嗎?”
“萬分確定,我的大人。”
“一個是當時做出頭鳥的賤民,而另一個,你說看不清她的臉?”
謝伊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到底是沒將馬格洛克供出來。
“是的大人,那女人定是使用了什麼障眼法,全身都覆蓋著某種精神力屏障,即使是在下,也無法將其看穿”
“那是認知障礙類魔法,你的精神力沒她高,自然看不穿”
“還有,大人,我的暗影魔法,對那人完全無效。”
謝伊的最強殺招,本是屢試不爽,卻在那人手裡吃了虧,還差點將自己搭進去。
要不是那件斗篷保命,早就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荒唐事?完全免疫魔法?你是在糊弄我嗎?”
“不,大人,我想只是針對暗影魔法完全免疫”
“那也不可能,最多隻能是高額減傷,那還是在有充足準備的前提下結界也好,道具也好,其他什麼裝備也好”
“而屬下幾乎是一瞬間刺進了她的體內她不應該有任何準備時間。”
“這太荒謬了除非她壓根是暗影本身等等”
“沒錯大人,她受傷後完全沒有血液流出,種種跡象看來,此人不,這種存在完全就是由純粹元素構成的它根本不是人。”
“暗影認知障礙”
艾爾伯特喃喃自語。
兩個關鍵特徵,似乎令他想起了什麼人或事
教會記錄中,百年前的某個存在
“聽著,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這件事辦好了,不僅大主教那邊能夠交代,或許你我還能獲得獎賞”
都庫什山中。
“我說納迦什,為什麼不坐船?要翻這破山?”
梅麗莎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向走在前面的男人問道。
“隱藏行蹤。”
納迦什簡短地回答道。
“有什麼好隱藏的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委託”
“梅麗莎小姐不能這麼說,首領的行事作風向來如此,萬事謹慎些才是。”
多斯解釋道。
“謹慎謹慎,謹慎到最後,好東西都讓人拿走了”
梅麗莎小聲嘟囔道。
“倒是你,坎皮諾城選出的代表是我,你跟來幹嘛?”
“不是代表就不能出城了?可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把我一個人丟在坎皮諾,你想讓他們說閒話嗎?”
“那婚約是什麼性質的,你應該很清楚。”
“喂一起長大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有,但不多。”
“好啊!你這傢伙!”
梅麗莎伸手向納迦什打去,卻打了個空。
“跟著可以,但是要聽我的指揮,別像上次,還有上上次那樣”
“哪次?哪次!給我說清楚!”
“好啊,那我就好好給你算算,上次你擅自接下了巴托里亞前偉主的委託,站在諾頓王國的立場上去替他們做打手,結果大敗而歸,自己還受那麼重的傷,半條命都差點沒了,還有上上次,也是完全不顧及後果,去招惹那血族,導致的後果不需要我再說一遍了吧?”
“你啊,從小到大都是這麼莽撞”
這下梅麗莎沒了脾氣,這兩次應該是她衝動犯下最大的兩次錯誤。
“說起那個血族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聽說她的訊息了,城郊周邊經常發生的遇襲事件也幾乎沒有了你清楚是怎麼回事嗎?”
梅麗莎轉移話題。
“不清楚,但我們原本就是與她井水不犯河水的,如果沒有你那次狩獵,這幾年不會招致她有意無意的報復”
諾頓王國的幾大商會同時還承擔了部分維持國土治安的工作,所以王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