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直視。
看了一會兒還轉頭不滿的看了看不為所動的江鶴,覺得這人也忒有福氣了。只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江鶴被嬌嬌看的惱火,見她一副如果自己不上,她就壓著自己上的樣子,恨得牙癢癢。黑著一張臉冷哼了一聲,連熱水都不要了,轉身回去了。
望秋第一次見江鶴有這麼強烈的情緒波動,眯著眸子,裡面暗光流轉。
抬手摸了摸下巴,呵呵,有意思。
見身旁的小姑娘還對著自己的胸脯吸溜口水呢,她側身笑,似無意的問道:“你們寨主怎麼了?”
嬌嬌見她無意中的一個動作,那美景越發顫巍巍的暴露的歡實,兩隻眼睛看的都有些發直,伸出賊兮兮的小爪子在上面按了按,喃喃的道:“好大,好軟,我什麼時候才能這樣呀。”
低頭望了望自己只是鼓起個小小花苞的凸起,很是沮喪的樣子。
望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望著小姑娘含苞待放已經很可觀的身子,眼裡滿是讚歎,“你這個年紀,發育的已經很好了。相信姐姐,日後嬌嬌會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
嬌嬌似信非信,不過被誇了還是很高興。
望秋把小姑娘哄得眉開眼笑的,又繼續試探著問道:“你們寨主脾氣可不怎麼好?”
嬌嬌聞言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小聲道:“沒事,他每個月總有幾天的。想來昨日的事兒又太過糟心,他覺得十分沒面子,這才提前了。”
望秋:“……”
嬌嬌又不快的哼了一聲,“有了望秋姐姐這麼美得一個狐……天仙似的美人還不夠,還到處拈花惹草的,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望秋:“……”
老太太與齊嬤嬤一直在隔壁廖家幫忙,雖然杏花這姑娘太過噁心人。只是廖嫂子苦了一輩子,為人處世都是沒得挑的。雖然最後壞了次良心,但可憐天下父母心,老太太並不是那樣的痛恨。
人死如燈滅,好歹也讓人體面的下葬。
杏花這兩天雖然跪在廖嫂子的靈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是每日裡還是把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都說要想俏一身孝,水靈靈的別有一番我見猶憐的美。比往日塗脂抹粉濃妝豔抹的還要勾人。
她也是個聰明的,知道了自己的優勢。就越發不動聲色的打扮起來,就等著在江鶴來的時候好好的讓他驚豔一把。興許她的江鶴哥哥見她這樣美,又無親無故的這樣可憐,大手一揮既往不咎的就把她抱到炕上去了。
老太太見她在亡母的靈前還這樣的春心蕩漾,羞紅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不要臉的事兒。臉色鐵青,周圍也有人看過來。見杏花臉上淚痕猶在,卻兩頰嫣紅眼泛春水。頓時心思就複雜了起來。
杏花回過神兒來就見周圍人都訝異的望著自己,忙狠心在自己的大腿處使勁兒擰了一把,疼的臉色慘白,淚珠滾滾。這才抱住老太太的腿嚶嚶的哭了起來。
老太太也想哭,怎麼就讓這樣一個東西給纏上了呢?
廖嫂子的靈停了三天就下葬了,江鶴那邊的調查也差不多了。在下葬後的第二天,等著眾人給廖嫂子圓完墳,就吩咐眾人來到寨子裡的一個打穀場處。
杏花心裡有些墜墜的,但想到自己做事一向隱蔽,那幾個奸/夫也不過是普通的大頭兵,一點都不引人注目,因此握了握拳頭,放下心來。
江鶴作為一寨之主,坐在用木板搭起的一個簡陋地臺子上,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居高臨下的望著帶著一朵小百花在風中搖曳生姿的杏花,沉聲道:“廖杏花,老子最後問你一句,你這身子,到底是誰破的?”
他絲毫不顧及她的體面,因為在他看來,這個女子放蕩無恥,不顧親母,心思詭譎,實在不配說什麼清白被玷汙。
杏花聞言搖搖欲墜,捂著臉痛哭流涕道:“江鶴哥哥,事到如……”
江鶴冷著臉大聲道:“老子的名諱也是你可以叫的?望你還是放聰明點,還有,如不是坦白說出實情,那你就別說了。”
見杏花一條路走到黑,江鶴心裡的最後一絲猶豫與情分也沒有了。雖然有些覺得對不起廖大哥廖大嫂,但是他不能讓她一個人把他寨子裡的風氣給壞了。
他素來心狠,心裡裝著破家殺父之恨,決不允許自己的寨子裡有這樣的女人,也決不允許軍中有敗類!
江鶴掃視著臺下的眾人,吩咐道:“帶上來。”
頓時就有一對青衣士兵壓了七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漢子上來,外衣都被扒了,被捆的跟個粽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