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樣了,難道還不是胡說?你……”
老凌此刻氣得七竅生煙,腦海中思緒紛亂如麻。
明明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辯駁,可此時卻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除了一些罵人的髒話外,竟然連一句有條理的話也說不出口。
青年眼中透露著寒光,滿臉戲謔的看著,已經被氣得滿臉通紅的老凌。
他慢慢向前邁了一步,卻突然伸手,一把掐住老凌的脖頸。
望著臉色醬紫的老凌,嗤笑道:“實話告訴你,我堂弟就是玄鼎山的弟子,他又不是沒聽過那牧懷仁講道,能不知道他什麼水平?
前段時間他還跟我說,那牧懷仁水平不行還要硬裝,經常被幾個簡單小問題給問得啞口無言,每次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給帶過去。
連玄鼎山的弟子都這麼說,我懷疑牧懷仁沒真材實料,有什麼問題嗎?”
“你怎麼能證明,你是真有一個堂弟在玄鼎山?”
聽到老凌的質問,青年不禁噗嗤一笑,顯然是被老凌那副天真的模樣給逗樂了。
就連看熱鬧的眾人無奈地搖搖頭,看向老凌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惜。
他們心裡清楚得很,這青年分明就是輸急眼了,逮著個人就想發洩一通而已。
而這老凌也實在夠愚蠢的,竟然這麼輕易就被對方給釣了出來。
你管他的堂弟是不是玄鼎山弟子,誰又能證明呢?
牧真人到底有沒有實力,在場眾人都心知肚明。
畢竟大多數人都不是愚鈍之輩,單說牧真人那兩式古禁的恐怖威力,在場眾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根本不會去懷疑牧懷仁的真實實力。
那青年相信也是明白的,但就是在那釣魚,在場這麼多人,總會有蠢魚上鉤的。
結果很明顯,老凌就是那條又蠢又臭的魚。
此時此刻,青年臉上露出獰笑之色。
“那玄鼎山也不過是個結丹級勢力罷了,我易家族人想成為玄鼎山弟子,會很難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詫之色。
皇都易家,那可是真正的修真大族,在大周朝這片土地上屹立了千年之久。
追溯到一千年前。易家先祖更是與開國皇帝並肩作戰,一同打江山的傳奇人物。
如今的易家依然繁榮昌盛,族內足有近百名修真者,門客數量極其龐大,易家老祖更是結丹真人。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大周朝境內,除皇室周家外,比易家更強盛的家族幾乎沒有。
沒想到眼前這個鷹鉤鼻青年竟然來自易家。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老凌的目光,都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這下老凌慘了,被易家的公子哥逮住,就是不死也要被扒層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