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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菱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暴動,只要有異能者在,所有的普通威脅都不是問題,何況掃帚還老走在旁邊,衝著人們嘶啞咧嘴的。
第四十九章 新建
山路說短不短,這麼些人楞是到傍晚才到達梵光塔。
後勤組帶著部分女人生火做飯,主力組帶著男人整理物資,笨重物資放在塔一層,食物放在二層三層,生活用品集中到四層。五層放武器,六層作為警戒,七層作為最高機密室,吳菱打算以後放放喪屍爪子什麼的。
吳菱看著塔中的佛像,下意識地揉揉太陽穴,那個轉瞬即逝的女人形象還是讓她心有餘悸。
打著火把忙碌了三個小時,該清理的都清理了,該搭建的臨時住處建起了好些。
梵光塔周圍就有些建築,一個小房間大約能住二十人,一個大房間大約能住四十人,孩子優先,老人隨後,女人緊接,男人最後。全由楊斌統一分配,住不到的都在外頭住著,小瓦一個個住處走過,把溼氣都蒸乾。
夜晚寂靜下來,為保證安全,原先隊員分成兩組,三人一隊各處巡邏,半夜換班。
第二天一早,就得進行更精細的責任劃分了,越早明確職責,對團隊的執行越好,吳菱作為第一隊長自然是不能睡的,紅著眼睛守了一夜。
第二日,清點了一下所有人的人數,男兩百九十人,其中小孩兒二十三個,老頭十四個,女九十七人,其中小孩兒十個,老太十二個。
共三百八十七人,冬日裡呵出的白氣濛濛升起,他們有些瑟瑟發抖,但物資緊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老年,壯年,幼年的比例竟然如此懸殊。看來,在末世,存活下來的大部分還是年輕力壯的人,吳菱不禁想起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也不過四十多歲,不知道又是怎樣光景。
看著面前仍顯疲弱的隊伍,楊斌拉出黃毛丟在地下,水米未進這麼久,他已經沒什麼精神,嘴巴塞著破布,砸在地上也只是嗚嗚了兩聲。
吳菱舉著個臨時製作的大喇叭,高聲說:“地上的這個,相信你們也認得。”
人群立刻有了反應,或憤怒或哀傷地伸直了脖子來看他。
“他欺負弱小,殺人為食,根本不把你們當人看!遇到事情先躲,沒事就拿槍威脅你們!對於他做的惡事,我同你們一樣憤怒!現在,我們作為一個全新的集體,我發誓,絕不會出現欺壓普通倖存者的狀況!”繼而吳菱上前兩步,指著黃毛,“虎爺已經罪有應得,這個人,應當由大家一起懲罰!”
人群騷動起來,楊斌舉起手裡的鏟子,眉目上現出威嚴的神色,“所有人按照佇列!都可以為自己為家人出口惡氣!”說罷把他口中的破布一取,當先走過來的女人還沒動手便已經放聲大哭,“我家裡人都被你害死啦!你這個畜生!”她劈頭蓋臉地朝黃毛頭上打著,就差撲上去咬了,黃毛一邊閃躲一邊啞著嗓子罵人,他罵一聲,便有一人走過來給幾巴掌,人如流水,女人剛剛走完他已經腫如豬頭。
更別說那些男人走過,更是毫不留情得上腳,他大著舌頭求饒,沒有人同情他,到後來黃毛全身都無好肉,骨頭也不知斷了多少,便有人啐一口痰,踏在他手臂上使勁碾了幾下,黃毛最後的意識被激醒,慘呼一聲,還想閃躲。後頭來的男人又踹在了他脖子上,他本就沒剩幾口氣了,這下已經徹底斷絕了他的生機。
到他已經毫無氣息,吳菱等人並沒有收手的意思,陳壽就被捆在旁邊看著,那些人打過黃毛便把目光投向他,他也真是個慫包,竟當眾尿了褲子。
楊斌把他提起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帶笑問道:“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那陳壽將手擋在面前,已嚇得面色如土,“全聽您的。”
對於這種人吳菱只是不想浪費而絕非重用,他的能力十分適合用在捕獵時,對手越弱,定身時間越長。每次也只能對一個個體使用定身術,這次殺雞儆猴,也讓他的歪念少些。
在黃毛屍體燃燒的火焰旁,依然以老規矩為基礎作出一定修改。
十五歲以下,男女不論,提供一人份食物。十五歲至五十歲男以及十八至四十五歲女強制列為主力隊。處在十五到十八歲的十三個女孩兒也被拉出來,和其餘人一起列為後勤組。因為人太多,真怕後勤人太少撐不住。
自此,青少年組共37人,以譚文浩為總組長,下9人為一小組,各選了比較大的孩子管著,由於人太多,簡直像幼兒園,只能把一個本來就當老師的女人扔過去照看著。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