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若葉神經被佟雪麻痺,說,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當今校園,男生和男生在一起談女生和遊戲,女生和女生在一起談男生或是談偶像。而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就有意思了,就是所謂的談戀愛。現在很少有聚在一起光談學習的好學生了。正常人總會對某些異性產生好感,到初中畢業都沒有戀愛意識的人,幾乎不存在,除非精神分裂。就跟在美國找四十歲的處女一樣難。
天氣終於轉涼了,天空顯得格外遼闊。水面上的小船再也不用躲避驕陽。每當夜晚,清風徐徐,秋水河邊,一排一排的楊柳的英姿便被成雙成對的戀人刻畫得淋漓盡致。
週末,我和東韌去滑旱冰,路上巧遇秦瓔。
“怎麼這麼巧!這是雲作麼?怎麼穿得跟個小痞子似的!”面對美女,我習慣很紳士地笑一笑。
“哦,他就這愛好!對了,我們閒得無聊,去滑旱冰,你呢?怎麼一個人逛遊。”東韌說。
“一起去行麼?我也無聊,誰也不認識,就一個人逛街!”秦瓔也笑。笑是美女的殺手鐧,相信沒有人會拒絕美女的微笑,更何況我們求之不得,哪有拒絕的道理?
旱冰場的人不多,買完票租完鞋就可以入場了。
我正準備上場,秦瓔拉住了我:“雲作,陪陪我好麼?”
我剛想說“好好好,我求之不得”。但冷靜後又說:“東韌還在等我,一起滑嘛!”
秦瓔低頭,好一會才說:“其實,其實,我不會滑!”
我聽了,甚是高興。我說,事已至此,我教你吧,你要聽我的話!很好學的!
秦瓔興奮地點點頭。
“雲作,秦瓔,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東韌喊道。
“東韌,自己玩吧,我教秦瓔滑旱冰。沒你的事了。”我說。
東韌滑過來,衝我笑一笑,說:“唉,雲作,辛苦你了,教人滑冰可是件苦差事,剛開始得手把手教,你可得敬業點,別把我們的美女摔了。否則班會批評。”我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秦瓔身子一仰,失去了重心,順便還拉了我一把:“一個人躺地上多不爽,有難同當。這樣丟人好歹可以對半分擔不是!”面對著秦瓔滿臉的不好意思,我自信這一句話能給我的形象添上光輝的一筆。
我站起來,拍拍土。秦瓔試了幾次,都因不習慣輪滑而站不起來。我說:“我抱你起來吧。”
秦瓔坐在地上,看了我半天,終於勉強地對我說:“好吧!”
我High到了極點!啊!秦瓔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陶醉了我,我的疲憊一掃而光。不過沒有超越道德的邊境,是很友好的那種。
那一下午,時間如飛一般地過去了。我與秦瓔有了N次的親密接觸。讓東韌嫉妒不已。
第二天到學校,我慢慢地走向我的座位,眼睛充滿渴望地看著秦瓔。但秦瓔就是沒看見我。
上課時,我實在忍不住了,轉頭對秦瓔說:“秦瓔,你今天好漂亮啊!”
秦瓔臉刷地就紅了。東韌拍了拍我:“喂,雲作,你也太露骨了!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得意地對東韌說,我喜歡她。
講臺上,化學老師正在講課。化學老師姓卓,是個男老師。我對他向來很客氣,無論上課或下課,總是恭敬地稱他“卓老師”。不直呼其名的原因有二。其一,我化學學得很好,這與卓公平日對本人疼愛有嘉是分不開的;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此公姓卓,但單名一個“荊”字,讀起來總是覺得彆扭。對此我曾發表過感慨:卓公之父母,必文盲也!
“雲作,起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卓公說。
我支支吾吾地翻了半天書,不知該說什麼。
“秦瓔,你起來幫他!”秦瓔站起來低著頭不說話。
“你們倆下課去我辦公室!”
“秦瓔呀,你剛來,有一個適應過程。但上課要聽課呀,別開小差。你的基礎本身就不好……”
卓公還沒有說完,我就英雄救美:“卓老師,是我上課搗亂秦瓔的,不關她的事!”秦瓔看了看我,卓公也看了看我,然後讓秦瓔先回去了。
“雲作,你不學也不要影響別人嘛!大不了睡覺,以後不要搗亂別人了。還有,過一段時間有個化學競賽,你回去再看看書。爭取拿個名次。”
“哦。卓老師,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走吧!”
我知道,只要是去化學辦公室,一定沒事。雖說我化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