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木雞一樣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忘了忘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雲作同學,自詡本班形象代言人。這是我的表妹柳芸嫣,上初二。這是我妹妹的好友也是我的好友,扶蓉,這是……”我禮儀性地和這幫小朋友一一微笑。原來剛才給我開門的女孩叫扶蓉。嗯,名字挺好聽的,個子高高的,挺瘦,還有挺精神的一頭短髮剛剛蓋過眉毛,人長得也不錯。
但是不能忍受的是,本來挺可愛的幾個女生,一笑起來像李莫愁一樣豪邁。
那個叫扶蓉的女孩眼神很帶電,我和她不小心對視了一下,竟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快速地轉過頭,不去看她。
我到Mage的屋裡玩電腦。東韌正線上上。我說我正在Mage家的盤絲洞裡,一群女孩兒瘋一般地鬧,我叫他來救場。東韌毫不猶豫地說:不幹!之後,我又叫宮若葉和霽林,他們也都不來。
“喂喂喂!”我回過頭,是那個扶蓉。我問:“怎麼了?”她說:“該吃飯了,Mage讓我來叫你吃飯。”
在Mage家待的那幾個小時真是活受罪。席間,Mage說:“雲作,你不挺能侃的麼,怎麼在我朋友面前這麼靦腆。不展示一下自己麼?那多沒勁!”其他幾個女孩都齊刷刷地看過來,於是又一起大笑。我一抬頭,看見扶蓉挑著眉在看我。我不清楚扶蓉到底在笑我什麼。
晚飯的時候媽媽問我今天的行蹤,說是關心我。我就交待我們班一同學今天過生日,去她家鬧了半晌,而後就站在了母親大人的面前了。媽媽問我同學是男孩女孩,我說是女孩。媽媽就開始教育我:“雲作,現在是初中最重要的一個階段,你要分清自我,不要和小女孩纏在一起,那些女孩思想比男孩成熟得早,她們會帶壞你的,你要迷途知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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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義無反顧的綻爛(10)
我絕望地對我媽說:“媽,你的思想還是這麼封建。那是我的同學,你想到哪了。您常說,世上有一種革命同志般的友誼,而我和我的那位同學就是這樣,您放心了吧!”我說完,大喘一口氣,從未有這麼舒坦過。
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媽說:“那最好,媽媽一向很相信你。”
“是啊!媽!我也是這個感覺的!”我搖搖頭回自己屋收拾東西。
十天的幸福寒假就要結束了,有一種繼續服勞役的感覺。東韌說過,我們是不怕折磨的,堅持四個月,一定會有更僕難數的幸福在等著每一個人。想到這,我恨不得一天頂三天用。早點過完早點算拉倒。
10
十天的時間並不長,大家見了面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一切正常。
我看見了秦瓔,衝她笑了笑,之後就低下了頭。這段往事已經結束,但徹底放棄仍需要過程和時間。我就是在等歲月將它洗刷乾淨,最好一點不留痕跡。就像嚴冬颳走秋水河畔的楊柳葉一樣。
“同學們!”班頭終於講話了,“我們要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補課。大家都知道,我們學習是有目的的,為了將來考個好高中,上個好大學。現在,我們離中考越來越近了,形勢越來越緊張,競爭越來越激烈,所以我們更要對自己負責……”班頭突然停下,“好,言歸正傳,現在開始上課。”
我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
上午的課轉眼就睡一半了,這一節上地理。大概每個人都很好地貫徹了班頭的那句“主科第一”的精神。地理課從來沒有多少人聽。坐在我這裡,往前看,百書叢中,若干人正睡得香;還有一些人在看小說,為了掩老師耳目,肉笑皮不笑,看起來甚是難受。宮若葉比較搞笑,他側坐著,給我、霽林和東韌唱歌,唱的還是騰格爾的歌:“我……的……家……我的……天堂……”宮若葉故意拖著很難聽的拖音,引得一圈同學不斷地喝彩。地理老師推了推超高度近視鏡,終於發現了宮若葉。
“那個同學,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我想分享一下你們的快樂。”地理老師盯著宮若葉。宮若葉不卑不亢地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我還以為他真要唱幾句,結果宮若葉貧嘴:“老師,不好意思,我不能重複,我怕你崩潰了!”下面哈哈大笑。
地理老師年近五旬,是一挺慈祥的老師,笑了笑:“你說得比唱得好聽,沒事,我有心理準備。”
宮若葉頓時臉上大放光芒,跟遇見知音似的:“對對,我就是唱的,老師您怎麼知道?”全班又鬨堂大笑,有甚者笑得不省人事。
地理老師正色道:“這位同學,下課和我一起去你們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