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留在家裡的衣服,有空再來拿回去。不去想愛都結了果,捨不得拼命找藉口。不勉強你再為了我,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我可以抱你嗎愛人,讓我在你肩膀哭泣,如果今天我們就要分離,讓我痛快地哭出聲音;我可以抱你嗎寶貝,容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你也不得已,我會笑笑得離去……
──迪克牛仔《我可以抱你麼》
青春·再為愛情燃燒一次火焰(12)
好像在夢裡我還哭了一場,稀里嘩啦的。
如果感情可以分勝負的話,我不知道她是否會贏,但是我知道,我從一開始就輸了。
媽媽突然問我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因為她同事看見我和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在路上手拉著手。我當時正趴在床上睡覺,聽到我媽問我,我回答,嗯,以前的事了。媽媽半晌沒說話。我迷糊著眼接著說,是不是沒想到我這麼直接?我都快十八了,快成人了,這些事情我自己有分寸,你不用給我操心了。你就是操心也無濟於事,因為我是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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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揮霍之後(1)
1
一個月的暑假結束,我就上高二了。
我瀟灑地走進了文科三班。在四班隔壁。班主任姓趙,教語文的,很器重我,算是對我慘淡人生的一點安慰。
聽說虞頭在高二的第一個班會上給四班同學這麼說:“大家以後不要跟文科生串門!也不是我歧視文科生,原因是因為我們身為理科第一個班的學生,要為別的班做個榜樣。文科就是文科,理科就是理科!畢竟文科生的志向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們不要被文科生散漫的態度感染!記住!我們是搞科學的!是將來對社會有用的人!”
四班的幾個人跟我說後,我一陣淒涼。
我似乎覺得時間可以衝散一切,於是開始消沉。
想起一位傻×前輩寫的話:我的愛情猶如一場絢麗的煙火。
我想,我的愛情是什麼呢?頂多是一摔炮。
我問子言,為什麼那些卿卿我我的人們都喜歡到秋水河來?
子言說,可能是找這條河作為他們愛情的見證。
這條河見證了我的什麼?我的愛情又被誰見證了?
毫不猶豫地離開,讓我明白。我不曾擁有過你,你的記憶像是沒有潑墨的山水畫,漸漸淡去,而我,還刻骨銘心。
暮靄的黃昏,你留下我單薄的身軀,卸下你的誓言和我們蒼白的回憶。
扶蓉直升一中高中部,我也在校園裡見過她,但遠遠一沒有說話,默默離去。
佐翼報的是文,在一班;隗傑報的是文,在二班;我在三班。三足鼎立。文科班男生稀少,於是我們三個班結秦漢之好,互通有無,成立“文聯”。
學習差的學生基本都是報了文。男生雖少,但痞子不少,戰鬥力不弱。聲名顯赫不假,但沒多少人能瞧得起。
霽林也報的文。彷彿天生有社交能力的男孩一瞬間都要為中國文壇做貢獻。
佐翼經常不來上課,能在學校見到他是件很新鮮的事。不過我倒是經常見到史筱靜,我問她佐翼去哪兒了。她總是說佐翼出去混了。
子言說史筱靜從來不喜歡佐翼,就是在利用佐翼的勢力裝牛B,而佐翼還跟個傻B似的。我望了望遠方的流嵐,那裡有誰在相互交織?
其實自從到了文科班好像一下子沒了管制,自由得很。我也經常逃課,有時候逃課和佐翼出去蹦迪,有時候找幾個人一起出去玩遊戲。有時候乾脆就不想在學校待了,直接回家睡覺。
如今的佐翼早已不是那個初中時不安分的孩子了。皮鞋板褲,一副大哥風範。但對史筱靜好得卻跟孫子孝敬奶奶,她只要說缺錢了,佐翼就給她弄兩張良民證讓她先花著。分手後,佐翼說他這幾個月在她身上花了四千多塊錢。
分手是史筱靜提的,她的理由是佐翼待她沒有她的前任男友待她好。弄得佐翼傷痛欲絕,強行讓史筱靜說出他的好。
何必?每個人都有一份記憶,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可是我們總不滿足自己的記憶,總是千方百計地去霸佔自己喜歡的人的那份記憶。
驀然回首,整整一年的高中就讓我在幻想的歡樂和現實的痛苦中揮霍掉了。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好歹覺得學習差挺不好意思的,但現在,我決不會再擺出壯志未酬的樣子了。
2
我在校園裡看見墨燁了,我叫住他。
“墨燁,以前我讓你照顧扶蓉,你可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