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時尚流行的前沿?並不是在學校帶個項鍊就是混混,說個“我靠”就是罵人,開老師個玩笑就是蔑視師長,出去上個網就罪大惡極,談個女朋友就不務正業,打場架就是壞孩子,逃個學就是問題學生……學校的所有爭端說白了就是溝通不力,價值觀無法統一,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那些最可愛的教育工作者研究教育一輩子也沒見幾個把學校的這點破事擺平。老師的責任彷彿真的只是把學生教老!
青春期的孩子,不可避免的還有愛情。這太普遍了。社會上有關學生談戀愛的爭論也曠日持久,但始終沒個統一的意見。所謂的早戀也沒有個明確的年齡段界限,究竟多早算早?古時候,十六歲當論婚嫁。如今的年代,十六歲的孩子無論心理或是生理都比古代人成熟。談場戀愛也不算是多早了。有人說,戀愛可以使學習成績下降。如果戀愛真的使學習成績下降,那這就是一場失敗的戀愛,不談也罷。戀愛唯一的弊端就是戀愛帶給人的心理傷害,因為學生無論如何都是比較純粹的,多少有不能接受的地方。
社會對於青少年的宏觀指導是必要的。犯了錯勞教判刑是最可悲的結局,但卻是我能把社會保護與青少年成長練習起來的僅有的幾件事之一。不知大家有沒有想過,在馬加爵事件後,有關人士痛心疾首地研究出什麼結果了麼?防患於未然說起來很容易,做起來卻不是一般的難。
這個時間段的成長,還要經歷中考和高考。中考故事裡有。高考我沒參加過,但是在我們這樣的學校卻是天天感受高考氣氛。考考考,老師的法寶;分分分,學生的命根。記憶中,分數是個不可忽視的傢伙。伴隨著我們的歡樂和苦澀。青少年並不是缺乏理想,而是理想無法實現。如果你每年都可以看到在北京足以上清華的分數在我們省走個一般本科都懸,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堅定不移地堅持著你原本準備好好奮鬥的理想。什麼都提倡對青少年的保護,保護這些花朵,但是卻忽略了根本的教育保護。我們在學校接觸的東西,無一例外都是欣欣向榮積極向上的,好比手術檯上的無影燈,強光從四面八方襲來,竟然沒有了影子。
我對小Y說,我就想不明白了,中國人的智商都那麼高了,尤其是河南人,還天天擺些曲線、圓來折磨人。這他母親何必呢?Y說,早知道人要吃這麼多苦,當年我出生之前應該找我媽談判一下,出生後直接給我發覆旦大學碩士學位證。我說,我們生錯了地方,要平白無故地努力那麼多。這些暫且不說,出去之後,還要被外省歧視,甚至紐西蘭的華人對“河南”二字都極其厭惡。看來階級現象果真普遍存在。
我的書裡的人物僅僅是一部分學生的體現,還有的我沒有經歷過,所以無從談起。就好比《馬燕日記》裡的記述,雖然知道是真實的,但是我感覺不到,僅僅沉痛思考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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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個夜晚,我都在對著慘白的螢幕敲打出曾經快樂的記憶,其實我也覺得生活本不應該憂傷,正如陳曦說的,不是結局不好,而是我們對結局要求得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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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減肥說,我很長時間不會再寫這麼長的東西了。開始寫的時候,只是儘量地想過去的快樂,後來卻又在繼續如今的痛苦。平時要上學,要先把老師佈置的東西弄了,晚上回去再坐下來好好整理思路,然後敲到電腦上。每天都要搞到十二點。白天六點就要起床準備上學。週而復始大概持續了半年。上了高二養成了曠課的習慣,所以有時候下午不去了,可以弄弄小說。
最痛苦的時期是改稿子的那一個月。你可以想象,連續一個月,每天睡眠不足三個小時。白天還要反覆聽取讀者意見。那段時間我覺得我真的需要有個人來幫幫我。但是沒有。我甚至覺得我沒有朋友。我曾一度認為是我原來的那些朋友嫉妒我,也曾一度寫過一篇議論文,論點是“朋友是他明知你將超過他而給予你無私幫助的人”,到最後我的結論是,我沒有朋友。後來忙過那一陣了,我又有朋友了。因為想開了,他們也沒寫過小說,應該是愛莫能助吧!
晚上燥熱我就起來把空調開開,有時候冷了也不想起來去關,因為想把一個思路連起來寫完,寫連貫,寫順暢。校園文學創作是有難度的,因為學生無非就是上學,放學,談戀愛,打架……在真實的基礎上還要寫出波折,加工出彩,讓大家覺得好看。也真的有網友說我寫的是垃圾。雖然我知道讓每個人都肯定自己是不可能的,但還是會小傷感一下。
陳曦有一次對我說,中國是個極講平等的國家,有什麼稍顯突出,就一定會有人拿把長刀削平它。這句話好像是魯迅說的,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