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
“我贊成!”楚寒衣滿臉期待,戰意高昂,懷裡的黑色鐵劍似乎都開始顫鳴,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耶!好耶!”小青興奮的叫道,“自從我突破到儲氣九層,還從未找人真正較量過呢!”
“好!就依你所言!”宵雨想了想,亦覺得楊恆說的在理,而且自己傷勢已盡數好清,以現在幾人的實力,金鯊幫裡,還真沒有人能夠抵擋這股力量。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要不。。。。。。就趁現在?”小青更是急不可待,恨不能現在就去廝殺一番,好驗證自己的所得所獲。
“現在還不行!”既然眾人意見統一,宵雨自然不會猶豫不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也得好好計劃計劃!”
“三日後就是年底發福利的日子,按照慣例,分散在外的所有管事也都會回總舵,我們就是要趁這時候,將杜威的心腹,一網打盡!”梅宵雨環顧眾人,接著說道。
“憑我們這幾人的力量夠嗎?楊恆微微皺眉,“雖說這些管事,不過是儲氣六層左後的實力,可蟻多咬死象,再者,如果殺的太多,不免惹人心寒,別到時候,只剩下我們幾個光桿司令了!”
“這點你大可放心!”宵雨很是自信的呵呵笑道,“這近四十名管事中,有三分之一是我的人,還有很多都是牆頭草,能真正肯為杜威賣命的又有幾人!”
楊恆習慣性摩挲著下巴,仔細想想,覺得宵雨說的倒也在理,眾人又商討些細節,制定出詳細計劃後,便各自回房,打坐修煉去了。
這三天的時間金鯊幫是前所未有的平靜,所有人都對當日的事情閉口不提,但是誰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臘月二十!
這一天是金鯊幫發放福利的日子,駐守在各個山頭的管事都會齊聚一堂。黃曆上說這一天宜沐浴吃齋,忌遠行,刀劍現,必見血光!因此這一天所有人都是禁制佩戴武器的,這個傳統已維持了很多年。
太陽剛躍出地平線,總舵大門敞開,張燈結綵。看守中曲山的各位管事,便陸續進入。當他們得知總舵之變後,很多人望向宵雨的別院,都充滿了忌憚之色,當然也有人顯然不信,認為在誇大其詞,亦有許多人,皺眉思索。
“幫主到!”嘹亮的喊聲想起,一身紫衣的杜威,走到大廳,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太師椅上,身後則是白袍老者袁振。
“參見幫主!”眾人躬身行禮,當看到梅宵雨和阮鐵都不在時,心裡不由得一突。
“各位辛苦了!坐!”杜威罷罷手,顯得很是平靜,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杜幫主!”杜威話音剛落。滿臉病態的梅宵雨踏入大廳,身後則是楊恆三人。
“梅副幫主!”杜威雙眼微眯,情不自禁的轉動著青玉扳指,有意無意的加重的副幫主三字,“你傷勢未愈,還是多多休息吧!”
宵雨卻似沒有聽到一般,笑而不語。
“杜幫主!”楊恆緩緩開口道,“阮鐵已死,他負責的礦脈,是不是該有宵雨哥代為管理呢!”
“放肆!小子!誰不知道,阮副幫主是你所殺!”開口的是阮鐵的親信阮玉,一儲氣七層的管事,只聽他繼續說道,“幫主,像這種不遵規矩,以下犯上的虎狼之輩,屬下建議該將其斬殺,以儆效尤,否則幫規何在!”
他話音剛落,又有幾人單膝跪下,隨聲附和道。
“幫主!屬下以為阮管事所言不妥!”這時,又有人開口道,“想必諸位都已知曉,是阮鐵禽獸不如,霸佔楊兄弟侍女,縱然被殺,也是他咎由自取!”
“哼!縱然阮副幫主有錯在先,但也該有幫主定奪,豈能容他楊恆任意妄為!”
“君子一怒,血濺五步,此乃人之常情!”
“楊恆出言不遜,眼中根本就沒有幫主,其心可誅!還有梅宵雨管教不嚴,當一併嚴懲!”
“要是我把你大小老婆都上了,你會不會與我拼命!”
“我日你奶奶!”
。。。。。。
兩撥人馬越吵越兇,到最後都有了拔刀相向的趨勢,而且語言頗有些搞笑,讓人好一陣無語。不過還是有十好幾人,一副看戲的摸樣,沉默不語,靜觀事態的發展!
這些人的反應落在楊恆他們眼中,幾人相視笑笑,心中已然有了定奪。
“夠了!”太師椅上的杜威冷喝,強大的氣勢壓迫的諸人不敢再言。
楊恆卻不受絲毫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