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禿鶘��
呂傲天隔著點距離,伸長手臂緊張地用吸管輕輕戳了戳大狗。
大狗低吼著,猛地起身往呂傲天那邊衝了兩步,其實也就是牽繩的長度,一般它只是這樣嚇唬嚇唬人而已,不會大力掙脫牽繩的束縛。
呂傲天也被這樣嚇唬過幾次,次數一多,他也就不那麼害怕了,很有經驗地往後退幾步,正好在狗碰不到他的位置。
然後。
啪啦。
一人一狗聽著動靜看過去,見到了掉地上的牽繩。
呂傲天:“……”轉身,跑!
大狗看了看掉地上的牽繩,又抬頭看看那名牧洲演員,見那演員打了個手勢,立馬朝呂傲天追過去。
呂傲天快速回頭看了眼,見大狗追上來,嚇得尖叫著朝他爹那邊跑過去。
就呂傲天那小短腿,能跑多快?大狗看似追得緊,其實壓根沒用全力跑,周圍的人見到這情形就知道是在逗小孩子玩。
呂父起身往那邊過去,張開雙手準備將跑過來的兒子撈起,心想:這次長記性了吧?
哪知,呂傲天腳步一轉,繞過呂父,往方召那邊過去,熟練地爬到方召肩膀上。
呂父:“……”
大狗也在離方召約五步遠的地方停下,動了動鼻子,疑惑地看向方召,又靠近一步嗅了嗅,警惕又好奇,隨即疑惑地扭頭望向朝這邊走過來的那名牧洲演員,哼哼兩聲。
面色黑下來的呂父,過去將呂傲天從方召肩膀上拎過來,一巴掌拍他屁股上,“看你以後還撩不撩狗!”
走過來的那名牧洲演員將狗繩拾起,笑著對呂傲天道:“小朋友以後不要再這樣了,要是狗沒牽牢,你會被咬的。”
“聽到沒有!”呂父低聲教訓。
那名牧洲演員見牽著的狗不時在空中嗅著什麼,邊嗅還朝方召那邊又走近一步。
“這狗訓得很好。”方召說道。
聽到誇讚自己洲的狗,那牧洲演員也高興,“那當然,我們牧洲的狗都聰明,更何況它還是警犬學院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你要是想養狗……”
話說到一半,那牧洲演員又頓住。他最早知道方召的時候,不是因為方召的音樂創作者身份,也不是因為方召的演員身份,而是方召那條曾在牧洲攪風攪雨的狗。
於是那牧洲演員話頭一轉:“你那條捲毛也挺好,怎麼沒帶過來?”
方召回道:“它還有任務。”
那牧洲演員面上露出瞭然之色,他猜測方召肯定讓捲毛去拍廣告或者影視劇之類的撈錢了,畢竟那條狗身價在全球都是排前面的,外洲人都喜歡做這種事。但同時心底又有些不屑,他們最看不慣外洲人將狗當成撈錢的工具。
不管心裡怎麼想,牧洲的那名演員面上沒表現出來,還是笑呵呵的,又跟方召和呂父說兩句之後,就牽著狗離開。只是離開時,那條大狗還疑惑地回頭看了方召兩眼,鼻子又在空中嗅嗅,發出哼哼的低聲。
如果是它的專屬訓導員在這裡,肯定能知道它要表達的意思方召身上有它同類的氣味!
方召每隔幾天都會去基地那邊看看捲毛,就算每天換洗衣物,只要方召不是特意去除味,多少都會留下些許捲毛的氣味。
但牧洲的那演員不懂,只以為大狗還在生呂傲天的氣。而他以為被方召留在母星賺錢的捲毛,其實正在崴星基地加班。
方召也沒繼續留在這裡,跟呂父說了聲,便往音樂廳那邊過去。時間差不多了,他先過去看看各個音樂廳的演出表,選擇下午聽哪個場的演出。
等方召離開之後,呂父又帶著呂傲天給一樓前廳附近坐著的人道歉,一人請了一杯茶,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禮在那裡。剛才他們這邊有些鬧騰,有人皺眉了,他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也藉此告訴呂傲天在這裡不要大聲喧鬧,撩狗之類的以後別想。
走了一圈,呂父就打算帶呂傲天去看演出。
“磨蹭什麼呢,快點兒。”見呂傲天慢騰騰走著,呂父催道。
“腿軟。”呂傲天被狗嚇到,現在腿還有些無力,剛才被老爹帶著道歉,忍著沒吭聲,現在就不再忍了。
“就你破事多,看你以後還撩不撩狗!”呂父過去將呂傲天抱起。他沒法學方召,單肩扛不住自家胖小子,只能讓呂傲天騎脖子。
“你遇事怎麼往方召那兒跑?”呂父還在意這事。
“我覺得召哥那裡更有安全感。”呂傲天道。
“屁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