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匕首突發,割斷了捆綁玉生煙的繩子,沒有了支柱的玉生煙,當即便從斷崖上掉了下去。
南宮傾池:
“不……煙兒……”
林風輕:“蓮兒……”
不,我還在。你怎麼能就這樣消失呢。
他笑得依舊魅惑眾生,唯獨十夜看的膽戰心驚。
但是他來不及阻止。
……
“砰。”驚堂木一拍,驚醒瞭如痴如醉的眾人,眾人悠悠醒來,彷彿做了一場亙古的悽婉夢境。
夢中男子,為救伊人獨自一人赴約,最後毅然決然的躍下清風崖。
只為挽救心愛之人。
“敢問先生,南宮太子爺最後救回太子妃了嗎?”
“老頭,那黑衣人是誰啊。”
“老頭,南宮太子爺莫名失蹤,該不會是……”
……
一老者輕撫鬍鬚道:“各位各位,老朽只說故事,至於故事中人,老朽可是一概不知。”
無視眾人遺憾的表情,起身告退:“今日的說書到此終結,老朽告辭,各位請慢用。”
直到老者身影消失在茶樓,眾人依舊意猶未盡,三三兩兩在那攀談著。
有一紫衣身影,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也跟了出去。
“先生請慢……”有一清麗聽客喚住了老者。
“客官有事?”
“他……死了嗎?”
老者不答,笑得高深莫測,“姑娘須知,萬事天註定,半點不由人。”說完轉身離去。
女子怔然,揚起絕麗無雙的面龐,眉間是化不開的愁思,“傾池……你真的……”愕然止住了下面的話,不忍再言,不忍再語。
三月豔陽天,彼岸花間兩人,一棋盤。
一人眉目如畫,清麗絕豔無雙,紫衣旖旎,“前輩,一年之期已過。”
你讓我等一年,如今,是否一切答案都該揭曉了?
唯君端的是高深莫測,輕執白子落定,“是啊……一年之期一過,丫頭這般執著……”抬眉靜靜地望著她,“該不會真的是愛上那小子了?老夫可是知道當初那小子,可是下了狠手,迫你服下釋紅塵,又兼之銀針封穴。你當真不再怨他?”
步生蓮默然。
片刻後起身,遙望豔紅似血的彼岸,聲音寂寥悽楚無限,“前輩,我與他追逐兩世花開,前世今生他都是那般狂妄,張揚的闖進我的生命,讓我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她緊握著心臟的位置,“然當日昏迷之間,他卻說要走了……”
她笑的悽迷,緊攥手掌,“你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擾亂我的心湖,如今,卻想全身而退。”
“他當我是什麼!!”
唯君冷然,驀然想起曾經也有這樣一個絕世的人兒,衝自己吼:“混蛋,你當我是什麼!”
往昔種種猶如昨日,歷歷在目。
如今卻已是,經年之後,物是人非。
唯君感同身受,話語脫口而出,“丫頭,相愛容易,相守難。”
步生蓮聽此緊抿雙唇。
她當然是知道的。
只是,好不甘心。
傾池……
你說過,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
傾池……
你說過,
要與我,此生此世,生生世世,不死不休的……
而今……
為什麼獨留我一個人……
傾池……
其實……
我……
想你了……
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新月京師一煙花巷。
笙歌晏晏,叫囂聲此起彼伏,煙花柳香,春情瀰漫。
“不願穿綾羅,願依商君懷;
不願君王召,願得商君叫;
不願千黃金,願中商君心;
不願神仙見,願識商君面。”
思韻深深,歌流婉轉繞芳甸……
一紈絝子弟手指不規矩的在美人身上徘徊,一邊聽著這新穎的歌詞,問道,“這商君是何許人也?名字都傳到青·樓來了……該不會是……”玩苦笑的曖昧無限,讓人浮想聯翩。
被吃緊豆腐的女人卻不樂意了,“王公子說笑了,商君那是富甲一方的貴人,可不是奴家這般可以隨意染指的蒲柳之姿。”
王公子卻被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