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種時刻突然出現如此了得的身手,此番他遠去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是想去和什麼人匯合?
“猛男,跟上去看看。”要想知道答案還有什麼比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來的真切。
“不要。”見那道人走遠之後,猛男抓起我朝著反方向飛去。
或許是因為生氣,此時我也顧及不上自己恐高的毛病,抓起猛男的脖領子對著他怒問。“為什麼不跟上去。”
“我們那邊叫狗才上去,上去的。我不去。”一眨眼,猛男就帶我來到了我的房間裡,表情很認真的給我解釋,我的措辭有侮辱他的嫌疑。
“好,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說。”我好脾氣的問他。
“你應該說,蒙難,請你跟上去,跟上去。”
“有分別嗎?”我眉毛一調,斜他一眼。
“那分別可大了,首先你叫了我的名字,表示了對我的尊重,在來你用了請字,也是對我的尊重。這樣說的話,我聽你的跟上去才比較有面子。”
雖然知道他現在是胡攪蠻纏,但是即便對現在的事情有點好奇,但是相比之下,我更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並不是我太過無情,只是穿進這顧清清的身體裡也不過幾日而已,要說能在幾日內就對顧家有了歸屬感,那純粹是扯淡。真要說不好意思,恐怕還是離開之時手中的金子不好意思。
“你好象女人一樣。”不過在怎麼不關心顧家之事,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還是會有點不爽。這猛男在一個稱呼上糾纏來糾纏去,真是婆媽。一句抱怨襯著心意,脫口而出。
和平時猛男的巧言爭辯不同。此時當他聽到這句話,竟然沒有吭聲,轉性了。我不想在去思考周圍發生的事情,我畢竟要離開,事情頂破天了,又與我何干,往往越是關注越容易身陷其中。突然感覺到有點疲倦了。
孃的,裝女人裝了一天,又被天殺的禮服包了一天,不只是身體累心更累,眼還抽筋。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床上趴著睡覺。但是幾步邁開,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好象突然冷凝了一般。我身上的寒毛也一根根樹了起來。
憑藉直覺尋著冷源的端頭,就見猛男彷彿整個人像籠罩在陰影裡一樣,蹭蹭的冒著寒氣。一雙眼睛也冒著火光,很是恐怖的直愣著,對著我猛射。好象我是殺了他爹孃一樣的仇人。
雖然和猛男一直以來相處不算太愉快,但是從來沒和他發生過什麼過於明顯的衝突,而且以後很多地方可能還要依靠他,短時間來看,他還算是個合格的戰友。我並不想和他交惡,小心翼翼的朝旁邊挪一下,他的眼光跟著我挪一下,右邊挪一下,他的眼光狠狠的跟著我右邊挪一下。終於肯定他的怒火是因我而起。
“喂,你怎麼了?”這人別是有什麼精神分裂症吧,以我現在的力量,他要是發起癲來,可有我受的。我可打不過他,就算是有前世的身體,我也是少有的斯文之人,更別說現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女人身。
“收回你剛才那句話。”
“什麼。”
“說我像女人。”猛男好象受了極大的侮辱怒視著我。靠他自己也不照照鏡子,他要是像的話也是如花,如花。
本來說他這句話,我也不覺得如何,但是被他一糾纏像女人這個問題,老子心裡的痛就一鼓腦的全冒了出來。嗎的,這個猛男在如何邋遢難看,終究還是男人,在怎麼悽慘也是個帶把的。可是看看我那,從上到下,從頭到尾,我到真想叫人說句你好像女人,畢竟好像女人還成不了女人,只是像而已。可我現在完完全全每根頭髮都是女人。胸前不用低頭就隱約可見的高聳彷彿一直在提醒著我,是女人拉,是女人拉。
“和個女人爭論吵架,是男人的行為嗎?”輕輕給了他一句,反正前世我當男人的時候,女人可以不喜歡,但是絕不去惹,看不慣她們可以,但是絕對不會和女人爭吵,雖然自己是GAY,但是自認為對待女人還是非常紳士的。
這句輕飄飄的話沒想到很有效果,猛男的氣焰被完全撲滅,好象打蔫的茄子一樣。話說起來,第一次戰勝他,我的心理還是有點小歡喜的。睡覺去。
“我不和你吵,你要是收回剛才那句話,我就告訴你剛才杜道人去見什麼人。”猛男的抗打擊神經和正常人果然不同,瞬間恢復能力也快的嚇人。一秒不到,又是一張嬉皮笑臉。拿著我好奇的事情想來誘惑我。
用不太信任的表情看著他:“你會知道。”
“當然,你以為我房頂白住的嗎?”猛男馬上啪胸脯的表示。
“好吧,我收回,你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