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氣,又病上了,加之沉鳶又時不時來探望,析齊銘瑄的罪過就更落實,藍紫稀卻是跟析齊明哲打得火熱,那人似乎離不了他似的,去哪都要跟著,恨不得當個尾巴給粘身上,這一來藍稀林每日跟藍紫稀慪氣,脾氣耍的紫稀都煩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學女人無理取鬧,因此析齊明哲走的時候乾脆跟上前線。
為沉鳶的事,析齊明哲也罵過析齊銘瑄,可說實話,析齊銘瑄自己也覺得冤,不過也冤的活該,誰讓他沒聽四哥的話別去招惹那女人,要說那沉鳶天姿國色,是個男人看著就心癢,只有喜歡男人的哥哥才看不到眼裡頭去,他本來聽了析齊明哲的話不招惹,就想著偷吃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誰知道世上還有毒藥這回事,弄了一回那女人後,硬是吃不出其他的味兒了,離了她,那東西都不給反應,你說他苦不苦,什麼方法都試過,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有毛病了,過了段時間才明白過來,也晚了呀,恨不得殺了那女人,可一看她那媚樣兒又捨不得,只想把她扒光了弄,這事當然不能對別人說,被哥哥罵也只能忍氣吞聲,對那女人是又愛又恨,不想放了,又不想收房,就這麼吊著,這才有了藍稀林生病沉鳶動不動就去看望的戲目。
對沉鳶勾搭上析齊銘瑄這事,藍紫稀其實挺高興,這下操心的就不是他了,那女人看著漂亮,就是邪乎的很,他也說不上為什麼,頭次見面的時候,自己也是給那美色迷了,可後來越想越怪,真的那麼美的東西,怎麼有人捨得扔,那女人,可不是旗安人,這心裡一有妖怪,看東西當然能看出個妖來,何況紫稀並不覺得自家哥哥能消受的了她,坊裡頭連個唱楊花的丫頭都能讓土霸王爭的頭破血流,這樣的往家裡一放,不是明擺著日子不想好好過了麼,說起家裡,那兩位奶奶開始唸書了,學了兩首詞也寄了來,思君念君君不見,氣的析齊明哲差點從他身上啃下二兩肉來,藍紫稀也悶,還真不知道怎麼解決她們,要是休了,那不乾脆要她們死,挑不出人家的不對休不了,可要挑出個不對來,她們爹孃一準提著她們來一死謝罪,成全婦道,這種事,還是儘量不要去幹得好,倒是娘在信裡說外公身上越來越不好了,日日盼著他回去見上一面,還沒等紫稀做個決定,爹的命令就來了,當時是領著皇命南下的,當然要他皇命為重,再者,林先生畢竟只是一個小妾的父親,哪能為他來耽擱正事,三令五申不準回來,好好立功幹事,那邊自有他們照應,那時候仗也正打得激烈,輪不到他多想,後來很長時間收不到書信,也沒再提起,這事便擱下了。眼下最煩的事便是藍稀林,說給二姐找了不少事,身體也差的連床都下不了,紫稀覺得鬱悶,他人在戰場上,生死都不是個定數,析齊明哲什麼都不讓他操心,事事順著他時時護著他,這些家人倒是怕他閒得慌,這麼亂的境況,居然能把信送到,可見花了多少工夫,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愛護還拿來威脅人,這大哥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真懷疑是不是給人假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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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昨日抓了個不得了的人,給關哪了?”藍紫稀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問析齊明哲,自從跟藍琪偷著烤肉吃之後,這就成了習慣,天一冷開,就想這烤肉味兒,只是現在不用偷偷摸摸,也不知道藍琪他們還幹不幹這事兒。
“跟俘虜關一起了吧,我也沒仔細問,這酒麼,次了些,可比不上護國寺地窖裡藏的會神。”
“護國寺裡還藏酒?可是真的?”
“真是真的,卻不是和尚藏進去的,這裡頭可有點趣事,要聽麼?”
“聽什麼故事,好不容易閒了,該乾點高興事兒。”藍紫稀笑的不懷好意,賊兮兮盯著析齊明哲腰和屁·股,再若有所指的嘿嘿笑兩聲,析齊明哲也來了興致,扔下手裡的東西就往後跑,紫稀也跟了過去,到了後廳才發現,兩人忙著烤肉吃,根本沒讓準備熱水,到就寢還有些時候,下面的人也沒準備上。
“咋辦?”紫稀巴再他後背上,在他腰左捏一把右掐一把。
“完了再洗也一樣,到臥房去。”
兩人都等不及這時候再吩咐熱水,三兩下除了衣服扭在一起。
“這回輪到我了,給我乖乖躺好。”藍紫稀用力把他往床上按,卻被那人掙脫,“這可是在耍賴,我們約定的可是樣樣清楚明白。”
“可上回我不是受傷什麼都沒做麼!”
“機會自己錯過了,可不賴別人。”不由分說騎到藍紫稀身上開始親吻。
“哎。。。。這也算?別親,噁心死了,一嘴肉味兒。。。。。。唔。。。。”
結束一吻,析齊明哲將紫稀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