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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大可不必擔心,”劉息道:“明哲也要同你一道回去,不怕時間不夠。”

“那麼就此約好,一會一起走。”

“表哥有沒有去我家,不知父親他們可好?”

“叔父一切都好,就是怕你在宮裡不懂規矩衝撞了殿下。”

“讓他們不用擔心,紫稀還是懂進退的。”場上兩人已完賽,又兩人上臺對打,先前考完騎射與謀略,現下拳腳是最後場,場上下還是興致勃勃,紫稀也專心觀看,兩人應都是經了幾輪選拔的,速度,爆發力,耐力都很好,紫稀想,要是再過個兩年,自己也能到這程度,可惡的皇帝太子,讓不讓他繼續練武不說,還乾脆成了伺候人的書童!場上越激烈,紫稀越激動,對太子就越是憎恨,藍衣青年一腳將對手踢下臺,紫稀已經全身發抖,場內爆發陣陣叫好聲,在坐文人也搖著扇子晃腦感嘆。

出達武監時太陽已落山,與藍琪一行人上了香草樓,落座後就剛才比武大發感嘆,紫稀悶聲不響,相同的,析齊明哲也一言不發專心致志抽他的煙管子。這是……藍紫稀?”席間有人道,紫稀轉身,發現門旁人並不熟悉。

“不知閣下是……?”

“我是芷安呀!紫稀可是忘了?”

“哦?芷安兄,經年不見,不知最近可好?”看這芷安,業已成年,可是十八九歲的人並不比紫稀高出多少,倒是胖了挺多,雖不至於臃腫可怖,但在紫稀印象裡卻胖的不是一點半點,大概常年魚酒過度步履虛浮,且因睡眠不足,雙眼紅腫不堪。

“尚可,不知這幾位是…”沒管是否受邀請便徑自進雅房,兩眼粘在析齊明哲臉上,紫稀皺眉,癩蛤蟆又範痴心了。

“既然大家都相熟,不如同坐,同坐。”未原拿摺扇抵著下巴,笑的不懷好意。最後無法,又加了一個芷安。

香草樓的素菜和瓊花酒最是有名,可這酒賣菜卻不賣,香草樓是京城最賦盛名的酒樓之一,山鮮海味,走獸飛禽,各味具佳且美味精緻,但還是比不上這的素齋,每旬最後一天晚上,香草樓會送出十七桌素齋,每桌七碟小菜,一瓶瓊花酒,不添盤,不收費,吃過的人無不想花大價錢想要讓師傅再做,甚至有人想盡辦法要挖走廚師,奈何最終未達目的,想吃素齋?每旬最後一日掛牌排隊等著,是以,每旬最後一日香草樓外最熱鬧,紫稀也聽過香草樓素齋的大名,但卻是沒那個精力去排那只有十七桌的隊。席間幾人吃酒談天倒也自在,就是芷安聽他們叫那美人明哲明哲也跟著叫,只沒人告訴他的姓氏,紫稀也假裝忘記介紹,反正這人碰上釘子也活該。那頓酒也沒吃到幾個時辰,紫稀要回宮便與析齊明哲早早告辭,芷安十八相送般與藍紫稀道了別。

一路與析齊明哲閒話,發現他人多時話少,私底下挺溫和也直爽,紫稀心想,這人長得真是好看,就是長相脾性都太柔和,容易招人欺負。回到太華宮已經掌燈,太子大概還在夜讀,紫稀沒想去回話,決定竟自洗漱休寢。

藍公子回了?殿下找呢,快過去罷。”宮女見著他,上前道。紫稀只好又轉去即名齋,太監報了出來讓他進去。

“殿下找我?”

“你們都下去。”遣開侍奉太監們,方放筆對他道:“紫稀可有志向?”

“回太子,小民的志向在殿下與皇上那。”

“這話聽著像埋怨。”

“不敢。殿下無事?”見他不說話又道:“明兒草民想回家一趟,母親身上不好,雖不能侍奉左右,也當探關切些許,特向殿下請出宮令牌。”

“紫稀與小成王世子相交甚好?”

“尚可。”

“那麼…”起身到紫稀面前“第一個問題,紫稀可有志向?”

“一介草民,衣豐食足便可。”

“那麼,這錦繡山河,卷卷青史,紫稀不想留下英名供後世瞻仰?”

“青史留名自是好事,就怕未成功,已成仁。不像太子殿下龍子天佑,自會流芳百世。”

“月初春鏈,你同孤一道去,明兒一早領牌子罷,可以退下了。”“謝殿下。”

當晚並沒睡好,翻來覆去想春鏈的事兒。十八皇子,二十一皇子的母妃,已封王建府的原十五皇子和順王爺,個個都盼著太子丟小命兒,一入沐雨林,離太子越近就越是危險。就算不在刺殺中喪命回來也活不成,太子甍了,保不定來個保護不周讓自己陪葬,自己不能死,太子的命也不能丟。。。。。。

12

次日一早,匆匆收拾一番回了家,自作主張將母親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