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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件事。

里亞託橋有著一整條街的店鋪,銷售各種紀念品和當地特產。

林初青對五顏六色的狂歡節面具愛不釋手,一個個的試。

陸行恪正研究光澤有造型的玻璃器皿,肩上被重重拍了一下。

他一回頭,一個猙獰的面具突然湊近。

他很配合地裝作被嚇到。

林初青頗具成就感的摘下面罩,仔細瞅瞅:“就這個啦,夠嚇人的。”

陸行恪半倚著店門的柱子上,想象著她若是知道了他說話的內容,會是什麼表情。

他說,抱歉,我非常寵我的妻子,所以我也沒法幫你拒絕。

妻子,這個詞很自然的從他口中滑出。

彷彿他已經說了數十年那樣自然,那樣讓他動容。

他最後還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頂:“那我們結賬走吧。”

她很乖巧的點頭,在滿城陽光中,攜著他的手,走下他們來時的橋。

哥哥

……》

林初青還是安分的做回她的學生,大多在陸行恪不忙的週末去他那裡。

偶爾陸行恪興之所致,也開著車去她宿舍樓下招搖。

林初青在視窗同他磨嘴皮子:“我明早有課呢。”

“我送你回來。”

“宿管會來查房的,我不敢。”

“叫你舍友頂著。”

“週末好不好?”

“週末我出差。”

“我跟你出差!”她隨口應付。

“不方便攜帶家屬。”

林初青對他很無奈,聲音壓了又壓:“那,下次,補償你。”

陸行恪笑出聲來:“看來真是把你逼急了,這麼喪權辱國的條件你都答應了。”

她一頭霧水:“什麼條件?”

他笑得奸詐:“你說要補償我。那具體怎麼補償,我來定。”

林初青咬牙:“算你狠。”

她在一室安靜中結束通話電話,趕在熄燈之前做完手裡的作業。

那是導師單獨留給她的課題。

單獨給她的原因,不明。

但是意義絕對是不言而喻的。

像她們這種奮戰在考研大軍中的學生,若是能從帶研導師口中挖出一點東西,都會如獲至寶。

所以林初青為了不招記恨,將此課題公開在宿舍門板後面。

很不幸的是,她做了好人,還是被非議了。

她洗完臉回宿舍,已經熄燈。

躡手躡腳摸到了床柱子,試了幾次卻都沒踩得上扶梯。

下鋪有微弱的手機光亮一閃,滅了,似乎是被塞到了被子裡。

林初青更是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爬上床,質量尤為差的鋪子還要發出一陣“吱嘎吱嘎”的聲音才肯罷休。

下面立時有人踢被子:“吵什麼呀,剛睡著就被吵醒。”

有人附和:“就是,林初青你動靜不會小一點嗎?”

“哎呀,想我們這種沒有課題可做的人自然睡的早了,三三你也別怪人家嘛。”

“切,平日裡一下課就沒了人影,偏要挑大家都休息了才補功課。這不存心不讓別人舒坦嗎?”叫三三的女孩子嗓門很大,哪裡有被吵醒的混沌感。

林初青卷著被子埋頭擺弄手機,一聲不吭。

輕薄的一個平板,手指一點,就能輕鬆操作了。

陸行恪剛送給她時,她連開機都不會。

至今為止,她也只會用它來打個電話。

林初青甫拿到宿舍來的時候,隨手放在桌上。

看得一室人議論不已。

她自然知道這個很貴。

但不知,這個剛在雜誌上出現過的未定價樣品機,就出現在這小宿舍了。

然後,她傍大款的嫌疑被落實了。

本來大家還有交流,忽然一夜間,她做什麼都成了一人行動。

沒有人在大晚上拍你的肩膀,走,買吃的去。

沒有人和你親親熱熱說,走,打水去。

沒有人對她抱怨著,不想上課了,幫我代個到吧。

林初青很冤枉。

尤其當她被經濟學的導師單獨拉去開小灶後,她的名聲,更不好聽了。

她在此起彼伏的討伐聲中,食指輕動。

“嗨!”

陸行恪的簡訊回得很快:“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