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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真的。

那天她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突然接到陸行恪的電話。

他明顯有些醉意,聲音柔的化不開地問她在做什麼。

林初青含混地回答她在睡覺,陸行恪那邊輕聲說了句不吵你就掛了電話。

她悶頭就又睡著了。

隨後他們一直未見面,林初青根本沒有講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咬唇,抿住快溢位來的微笑。

這一刻,她歸心似箭。

臨下車,遲放提醒她:“最近老大有些忙,火氣可能不小的。”

她糯糯一笑,滿眼藏不住的甜蜜:“謝謝提醒,遲助理。”

“要我送你上去嗎?”

她搖頭。

明明,她在同他巧笑。

明明,她口中的名字是他。

可是,遲放在她的眼裡心裡,只能看見陸行恪三個字。

他坐在關掉了前照燈的車裡,看著她雀躍的背影,飛快地消失在電子門後。

林初青手指還沒按上掃描器,門自動就開了。

陸行恪穿著居家服,白恤米色褲子,也帥的一塌糊塗,眯著眼問她:“怎麼這麼久才到?”

“週五嘛,路上總有一些堵車。”

他低頭看一眼表:“這麼晚了還堵?”語氣頗不好。

林初青換了鞋子去廚房放東西,轉移話題:“我從家裡帶了些餃子過來……”

“你做的嗎?”他問。

林初青拍走他捏餃子的手:“不是我做的就不吃嗎?”

他親暱地抱過來:“當然。”

林初青這才聞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

“你喝酒了?”

“嗯,晚上有飯局。我喝了大概……”他拿手比了一截,“這麼多。”

林初青剛喘了一口氣,他立馬又接上:“國酒。”

她剛吐出的氣又被她吸了回去。

他還抱怨:“一桌的菜,全成了酒的陪襯,我就光喝了一肚子水。”

她開火下餃子,反手摸摸他的臉:“餓嗎?”

那天的餃子煮的皮翻肚爛,簡直成了一鍋麵糊。

因為陸行恪借酒裝瘋,咬她的耳墜。

林初青吃痛:“別動,會痛。”

他悶笑,伸著舌頭去舔她耳朵上新鮮的傷口,有腥甜的香氣。

那是她剛穿的耳洞,一邊一個,帶著小小的銀墜子。

他吮地很仔細:“這樣呢?”

她的耳根幾乎要燒起來,靠著流理臺的身體越來越軟。

“嗯?”陸行恪逼她回答。

林初青慌不自已地搖頭。

陸行恪貼著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隔著衣衫,她也能感受到灼人的高溫。

他不懷好意地磨著她:“我很餓。”

她忙不迭回答:“餃子快好了。”

“可是我現在更想,吃你。”

鍋裡的水咕嚕咕嚕翻滾上來,她被壓制在他的懷抱和流理臺之間,在他唇間含糊地喊:“水!唔……”

陸行恪的舌頭長驅直入,攪得她的思緒天翻地覆。

她的手放無可放,只能撐在桌面上,頂著自己快折斷的腰。

陸行恪的手指在她耳邊細細撫摸,喃喃:“我很喜歡……”

他很喜歡,那就夠了。

林初青由著他把自己抱坐上流理臺,纏綿地吻她,技巧地碾磨她,強勢地攻佔她。

最後他們一起顫抖起來,汗津津地就這樣抱著,一站一坐,許久都沒有說話。

卻好像,他們正天長地久著。

他們後來誰也沒有碰那一鍋麵糊,被滿臉紅暈的林初青倒掉。

陸行恪在後面使壞:“餃子沒吃到哎,真是可惜。”

她橫了他一眼,臉燒的更是厲害。

他朗聲大笑:“可是,你比食物更美味。”

林初青發了狠勁地掐他。

半夜她醒過來,耳朵熱燙的疼著。

她伸手一摸,卻摸到一顆圓潤的珠子,在指腹間冰冷著。

身邊沒有人,她憑習慣擰開臺燈。

側對著她的梳妝鏡中,她光裸著肩膀抱被而坐,周身的寂寥濃的散不開。

耳朵上的乳白色珍珠,不合時宜的發著溫暖的光澤。

林初青自嘲地笑,不過是因為陸行恪隨口一句,那個耳墜很適合你,她便自虐一樣的跑去打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