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快感取代,熟悉男人尺寸的部位,主動放鬆以納入男人的全部,並擺盪腰身,貪婪地索討著更多。
「你是最棒的,小治。」
以站立的姿勢,男人扣住他高抬的腰,暗啞地放話舌,緩慢地、似在品味最初感動般地,淺淺地抽動著。
「啊嗯嗯嗯」
平日絕對不肯輕易鬆口的羞恥喘息,跟著男人搖擺的節奏,恍惚地哼洩出來。下意識地、央求著更深入佔有地,主動地迎合男人,淫媚地扭動。汗水從男人緊縮的濃眉流下,銳利的黑眸一,開啟猛獰、狂放的動作──
「啊!!」
迸裂了、粉碎了,細胞一個個被搗亂的快感激流淹沒了意識。
強悍的浪濤一波又一波地激盪著。
緊密相接的部位燙融為一體11再也分不清,哪裡是屬於自己,哪裡是不屬於自己的
哈啊、哈啊、哈啊是誰的呼吸?
嗯、嗯、嗯是誰的喘息?
「不要不要」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完全失去控制,沈淪到無止盡的深淵裡。
「我愛你,小治」
「啊嗯──」
真空的腦袋竄過一道鐳射,英治全身的力氣盡失,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留下激|情的證據。
第四章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呼吸平順後,意識恢復正常的英治倒臥在地板上,抬起眼看著坐在身旁吞雲吐霧的男人問道。
夏寰眉一挑,傾聽片刻。「是貓在叫吧?」
「貓?」英治覺得不像,他緩慢地撐起自己的身體,無力地踹了夏寰一腳。「去外頭看一下再說。」
「有什麼好看的?等牠叫爽了,自然會離開。」
「少囉唆,我現在沒力氣跟你吵!」
夏寰搔搔頭,嘟起嘴起身。「也不想想是誰把我榨乾了,居然馬上翻臉做起暴君。好好,是大爺我理虧,幫你去跑跑腿就是了。」
趁著夏寰不在的空檔,英治決定先回浴室去衝個澡,整個背部還殘留著些許冰淇淋漬,黏黏膩膩的,不舒服到了極點。
他人還沒走到浴室,夏寰忽採臉色凝重地衝進屋內,對著英治劈頭就嚷:「歐陽英治!你給我交代清楚,那兩年在美國你做了什麼好事?!」
「啊?」
夏寰像臺噴著水蒸氣的火車頭,咻地疾駛到英治面前,一把捉住英治的肩膀。「什麼整天忙著研修、看病、開刀,我看你根本是忙著搞大女人的肚子吧!不要以為拿出孩子來,我就會──」
「STOP!夏寰,你說什麼孩子、女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揚起手撇開夏寰的捉握,英治擰眉冷道:「你是哪根神經出毛病朋?」
「證據都送到門前了,你還想跟我狡辯?!」指著門口,夏寰咆哮。
和他再談下去也是有理說不清,英治決定親自到外頭瞧瞧,到底他在說的是哪門子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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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裡?我話還沒說完吶!」
不管夏寰在後頭嚷什麼,英治徑自往大門走去,擬似貓叫的聲音也益發清晰──它分明不是什麼貓叫聲,而是嬰兒哭聲?!心生疑竇的英治,走到門外循著哭聲找到了敞篷跑車停放處。
不費吹灰之力,便看到那被包裹在粉紅色小綿被中,蠕動著子手小腳,並且發出咿咿啊啊聲音,張著小嘴格格笑地小娃娃。
至於哭聲,則是從一臺錄音機中播放出來的。對這麼「周到」的安排,英治蹙起眉頭,先把錄音機關掉,接著轉頭看向站在門邊的男人說:「這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麼會在你的車上?」
「哼!不是你的嗎?」
英治翻翻白眼。「很不湊巧,我沒胡塗到和人生了孩子還會忘記!再說,你從剛剛到現在,到底是憑什麼來斷定這小傢伙是我的孩子?」
忿忿地跨兩大步來到英治身邊,一聲不吭的男人從嬰兒的襁褓中抽出字條說:「瞧!這上面寫得明明白白:『這是你的孩子』!」英治瞪著那張僅寫著六個字的紙條三秒鐘,面後點點頭。「我懂了。」
「哼!你想起來了是吧?快說!你什麼時候給我載的綠帽?」
英治一瞥他激憤的表情。「這招叫作先聲奪人吧?你不要以為聲音大就贏了,也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矇混過去。那上頭寫的字句中,有哪一點是明明白白的?『你』是指誰?在懷疑我之前,我看以你的不良紀錄,比我更有可能弄出這麼個孩子來吧?」
「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