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幫中事務,但我也不許任何人——就算是我老子也一樣——任意插手我與英治的事。你們其它人也一樣聽好了,你們對英治有任何不滿,就是對我的不滿,對我的不滿衝著我來就行了,誰也不許去騷擾他,否則……就等著我親手送你到地獄去!」
夏彪一張嘴像缺氧的金魚似的,開開合合了半天,才擠出話來。「你、你對老父說這種話,不怕遭雷公捶頂!」
甩也不甩父親的咒罵,夏寰命令眼鏡仔送客。他已經把話說清楚了,聽不聽隨在他們個人,假使真有人笨到繼續拿英治做文章,後果他們自己該負責。
在醫院中醒來的時候,最初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純白乾淨的天花板,小汪還以為自己昇天了。
一名中年微胖的白衣護士,剛好過來巡房,告訴了小汪是歐陽醫師送他到醫院的。經過檢查,除了肋骨有幾處挫傷外,其餘多半是大片的皮肉瘀傷,靠著年輕人的體力與代謝速度,靜養個一週應該就能恢復健康。
等護士小姐離開病房後,小汪撫著綁著繃帶、仍隱隱作痛的胸口,小心翼翼地下床。雖然辜負了英治哥的一番好意,不過他沒有時間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