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套住了我的脖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那紅豔的薄唇就印了上來。他的唇大概是因為水氣的關係,比平日更為溼潤柔軟,他的舌頭迅速的探了進來勾住了我的舌根,技巧性的舞弄著。
我身下的火熱也因這個導火線似的吻而變得更加興奮頂在他的腹部旁。清澈的水像下雨似的打在我們身上,與汗水混在一起,貼著我們熾熱的身軀流下。我抱緊了他的腰際,一手不自覺的探向他的沾著黏液的後|穴,把那些還殘留在他體內的Jing液掏出。
他低吟了一下,聲音卻全被我吞進口腔裡,舌頭之間的磨擦產生出來的搔癢微痛感此刻卻成了催|情素,我只感到他伸手套弄了幾下我的分身,接著便抬起臀部,緩緩的坐了上去。
他把唇舌退開了,半眯著水眸微咬著下唇,忍耐似的樣子。我也輕喘著,下身那份熟悉的溫暖的感覺不只是套住了我的慾望,更是影響著我的靈魂。我輕輕在裡面一動,他便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淫媚至極的重喘嬌吟。
我的身體此刻是從沒試過的燙熱,我那時大概已經失控了吧;每一下的進入都讓浴缸發出一下下受不了的悶響。狐狸也是異常的投入,他時而仰頭時而弓身,一副已分不清方向的樣子,唯獨那「經驗老到」的密道還很配合的吸吮著。
後來那一晚,我們幾乎是沒停過的Zuo愛;浴缸、洗盥臺、地毯上,床上等等都成了我們的戰場。第一次縱慾縱得那麼厲害,完全是忘我的、瘋狂的,眼中除了對方就再沒有別的。第二天起來,看著那一臉幸福相的他,愈發有一種栽在他「身上」的感覺。
從那一天開始,我真的迷戀上他的身體。雖沒女人的柔軟,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抱著他會讓人有一種安心,不用管世俗煩事的感覺。
而真的戀上他,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那天之後因為睡過頭了,只趕得上中午以後那些課。一進教室,人們對我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反倒有不少人很好奇狐狸跟我的關係,因為,那不知廉恥的傢伙居然頂著一脖子的吻痕就跑去上課,拜託,像我一樣戴上圍巾不行啊?
晴風當然是看到了,只是怔了怔,便很陽光的笑了。
我覺得狐狸是故意的,因為他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笑了。
我們這邊廂看上去暫時沒事,不過,弦仁跟晴風的關係似乎…嗯,愈來愈糟說。弦仁現在基本上不用練習的時候就儘量能避就避,偏生晴風的女友小玲卻跟他投契得很,整天黏他的時間比跟晴風在一起的還要多。
不過我也不怪她,因為明眼人只要稍為細心觀察一下他們倆的相處模式,就會發現晴風根本就沒放多少心思在她身上。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晴風的用意,卻並沒有跟他們說些什麼。
至於出道那方面的事也弄得七七八八了,已經錄完了三首主打,自己拿了個COPY一聽之下,默言。看來聽歌聽到有反應的人世上只有我一個吧?真丟臉…
“今天找你們來除了這個之外,”範先生喝了一口咖啡道:“就是要跟你們說一下出道的計劃。首先,我想你們有一個心理準備,你們是「夜聲」決定要力捧的樂團,所以要定性別亂惹禍。”他瞟了一眼狐狸,後者一臉無辜相的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首先,我們決定讓你們的歌在電臺上播上一些時候卻不會公報你們的身份照片只會說你們是ROAD。”
“為什麼?”弦仁皺了皺眉問道。
“這樣才特別,讓人們對你們產生好奇感,難道你們對自己的作品沒信心麼?”範先生認真道。
“才沒有!”除了我以外其他三個同聲喊道。
“那就是了。然後,我們會讓你們接下LesHommes的衣服電視長條…”
“耶?不會吧?LesHommes?那個男裝法國名牌?”狐狸突然怪叫道。
“就是那個,你不知道公司花了多少口水才讓你們接到這個工作,不過當然啦,人家看過你們上次拍的照,非常感興趣。順帶一提,上次的相片會在你們出道後一星期上週刊,乘勝追擊。然後,出道那天會有一個發表會,那時候就會公報你們的樣子,到時候人們就知道原來LesHommes的新模特兒就是ROAD。”範先生眼睛閃著光芒道。
“幹嘛要那樣麻煩?”晴風問道。
“你們這種對其他人的事什麼都不意的人應該不知道MABLE吧?”範先生道。
“哼,別提那些人,我不自覺就會想起華月那個自戀到不行的傢伙。”狐狸哼了一聲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