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也有些莫名。就算是因為小魚違反了他的戒令,他要維持自己的威望,也不必直接以堂堂忘情天之尊直接出手對付一個晚輩啊?這樣也未免太有失身份了吧?何況眼下可是天意花降世,人妖邪修諸方爭鬥,如此一來,豈不是輕重不分?
淵無咎挑上大夏龍圖,但第一個跳了出來的卻是老瘋子,分明是自己的熱鬧,怎麼現在淵無咎居然跑出來要搶過去,這他哪兒能答應!只見他滿臉的不滿之色,在淵無咎身後大聲嚷嚷著道:“喂喂喂,我說淵無咎啊,就算你是忘情天之尊,也太過霸道了吧!這可是老瘋子我跟太陰宗這條小魚兒的賭約,你跑過來瞎摻和什麼?算是怎麼回事啊,你要是羨慕好玩,自己找個人去打賭去啊,憑什麼來搶老瘋子的!”
淵無咎目光一直就盯著大夏龍圖,頭也不回地對老瘋子道:“無極師弟,淵無咎可沒有攙和你的賭約的打算。打賭是你和苦魚之間的事情,你要打苦魚的耳光,怎麼去打、打不打得著那都是你的事情,但請自便,這裡面不會有淵某。但這賭約裡也不應該有其他人,淵某隻是負責讓那位坐在小車上的人不出手而已。”
淵無咎這麼說著,目光一直盯著大夏龍圖的反應,但是別說大夏龍圖本人,就連揚起的拂塵也是一動不動,顯然對他所言並無絲毫的觸動。彷彿剛才淵無咎所說的小車的是另外一個人,而根本與他無關一般,淵無咎不僅眉頭一皺!
老瘋子心裡卻盤算著,淵無咎好像說的很是在理啊!本來這小魚兒躲在這老蟲子身後。他還在頭痛恐怕這一回打賭可是要輸到家了呢!在場有那麼多人看著自己輸,那可是多麼丟人的事情啊,縱使老瘋子臉皮是一流的厚,但想一想輸給自己一個晚輩,還是個小姑娘。也可夠臊得慌的!現在經淵無咎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啊,反正自己只是跟小魚打賭,有人出手擋住大夏龍圖那條老蟲子,又不是自己作弊,何樂而不為呢?只要淵無咎能擋住老蟲子一下,自己就可以穩穩當當的贏了那小魚兒,到時候看她還怎麼說!
想明白這一節,老瘋子當即不再阻止淵無咎,反而是喜笑顏開地轉過身對著小魚喊道:“喂。小魚兒,你提的賭約老瘋子應下了。那你現在可準備好了嗎,老瘋子可是要來打你的耳光啦,到時候你可別疼得喊師父幫忙啊!嘿嘿,要是你現在你反悔了,可還來得及,只要老老實實對我老人家鞠三個躬,給我老人家好好道歉,我老人家從來都是很大度的,絕對既往不咎!哈哈哈。”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不禁有些無語。小魚雖然年紀不大,但早已長成,容貌身段出落得也是眩人眼目,跟剛才先後露出真容的青狐還有那女邪修的姿容。幾乎都是不相上下,卻各有難言的風華和特質。老瘋子說出這樣的話,若是換了另外一個人,只怕人人都會以為是故意調戲,但是從這老瘋子嘴裡說出來,卻只是讓人覺得這老頭實在是既如頑童。又似瘋子。
小魚哪裡猜不中老瘋子的用意,心中大罵老瘋子狡猾,卻笑著對老瘋子答道:“師伯,賭約是小魚自己提出來的,怎麼會反悔呢?你可別以為你們風宗的御風訣一定贏過我們太陰宗的御月訣哦!小魚只是在想,既然是打賭,總得有個彩頭才好吧,否則多麼沒意思啊,您說對不對?” 而小魚一邊對著老瘋子說話,一邊則偷偷以神唸對大夏龍圖問道:“面具叔叔,你應該不會攔不住淵無咎吧?”
大夏龍圖聽出她的擔心,輕聲一笑,以神念回應道:“你這條狡猾的小魚兒,自己躲了過來,藉著我狐假虎威也就罷了,非但不感激我,居然還想要我為你出力!哈,未免想的太美了吧,我又不是你的師父,還要幫你攔住老瘋子。再說了,你師父剛才也說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一味地藉助旁人的力量,你怎麼邁過知道境,成就知命?”
令飛雲不知道小魚和大夏龍圖私下裡以神念相談,他聽得小魚說話,不由地看了一眼這小姑娘,將自己和老瘋子的打賭扯上風宗和太陰宗的法訣優劣,顯然是有意挑撥啊,這小姑娘真是字字句句之中都是心眼啊!令飛雲已經注意到,就在小魚說出這句話之後,那邊塵凝榭的目光已經掃過來了!
老瘋子一聽小魚這話,果然是興致更高,覺得這小魚兒果然很有意思,道:“好啊好啊,有了彩頭當然是更加好玩。小魚兒,這樣吧,你先說來讓我老人家聽聽看,咱們打賭用什麼彩頭好?”
小魚裝模作樣地皺起眉頭想了想,臉上先露出些為難之色,讓人以為她在思索彩頭之事,但實際上她卻因大夏龍圖一口回絕,繼續在神念之中道:“面具叔叔,我怎麼成就知命境那才是我自己的事情呢,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