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點用沒有,倒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多給胖子一點,他開這麼一家小店也不容易,更何況這一個星期胖子的確是盡心盡力在幫他做事,而且事情的成果也頗為不錯。
“二……二……二十萬美圓?”胖老闆又是一聲驚呼,“要不了這麼多,這太……太多了。”
除卻胖老闆幫徐遙提供的那些鉑金項鍊材質,打造項鍊的手工費也就幾萬新臺幣而已,哪裡用得了二十萬美圓。
“多了就多了,你手藝這麼好,應得的,走了胖子,有緣再見!”徐遙朝胖老闆揮了揮手,拉開店門揚長而去。
望著徐遙的背影,胖老闆不禁哼起了描繪淡水小鎮風土人情的那一首,臺灣人都耳熟能詳的閩南語歌謠………《流浪到淡水》,因為在胖老闆眼裡,徐遙分明就是一個流浪漢嘛,一個深不可測的神秘流浪漢!
“有緣,無緣,大家來作伴,燒酒喝一杯,乎幹啦,乎幹啦……”
徐遙從胖老闆店裡出來,就從淡水直奔臺北,他現在的目的地,直指美國華盛頓。
從淡水一路上都相當順利到了臺北,利用那個德國人的身份購買機票的時候也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就是直飛美國的班機有點晚,要到晚上十一點,此刻才晚上七點多鐘,時間尚早,機場太過於引人注目,徐遙便打算到上次來臺北跟姚舒嘉一起去過的,士林夜市旁邊那家小酒吧打發一下時間。
七點多鐘並不是酒吧的黃金營業時間,酒吧裡一個客人都沒有,徐遙走到吧檯那裡坐下,跟吧仔要了一滿杯龍舌蘭,淺酌慢飲。
還沒喝得小半杯,徐遙就感覺突然有了股倦意湧上腦門,眼皮子直打架,勉強撐了撐,用力了揉了揉眼睛,心想自己的酒量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差,才喝小半杯龍舌蘭而已,至於頭暈麼?
可是頭暈的感覺卻沒有因為徐遙的強撐而減弱,反而感覺越來越暈,待得徐遙迷迷糊糊的看著那個吧仔,明白酒裡被人下了藥之後,已經來不及了,“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吧檯上。
【194】五花大綁後的兩種感覺
吧仔晃了晃徐遙,見他已經徹底暈倒,便走過去把酒吧的門給關了起來,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隨即把頭上那頂假髮一除,一頭金色的秀髮飄然垂落。
這個男生裝扮的吧仔居然是個女人!
原來整個酒吧裡除了徐遙,就只有這個“吧仔”,再沒有其他人,連一個服務生都沒有,如此特殊怪異的情況徐遙之前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實在是太大意了!
“吧仔”把昏迷的徐遙吃力的拖到酒吧卡座的沙發上躺下,自己也往旁邊一坐,拿來一個手機,撥了一組號碼,卻有些猶豫,考慮了十幾秒鐘,“吧仔”還是摁了刪除鍵,把手機放了回去,隨即進酒吧裡間找了一捆繩子,把徐遙結結實實來了個五花大綁。
“吧仔”拿了一支細長的女士香菸點燃,深深吸了幾口,隨即把煙霧輕輕吐到了昏迷中徐遙的臉上,如此反覆了幾次,徐遙的眼皮有了動靜,只見那隔著眼皮的眼珠緩緩轉動了幾下,才微微睜開。
掙扎了幾下,發覺動彈不得,身體已經被嚴嚴實實的捆起,徐遙便直視眼前這個“吧仔”半天,才苦笑道:“潔西卡,你什麼時候學會玩綁票了,這樣的遊戲很有意思嗎?”
眼前這個男生裝扮的“吧仔”,正是潔西卡本人!
“你惹得羅德里格斯找了無數的狠角色來殺你,這樣的遊戲又很好玩嗎?”潔西卡眼神裡帶著一絲憤怒,一絲不甘。*****極力掩示住自己心中地激動說道。
徐遙無奈的搖了搖頭,依然笑道:“那你該不會是那些狠角色的其中一員吧?”
“如果我是呢?”潔西卡反問道。
“那就給我來點痛快的,用刀的話就磨快一點,用電的話電力大一點,”徐遙笑著說道,“可是千萬不要用水啊,溺死很不舒服的,也不要用塑膠袋,我也不想窒息而亡,當然。如果你……”
“丹尼爾!”潔西卡柳眉倒豎,又是心痛又是憤怒的說道,“我現在沒工夫聽你跟我說這些花言巧語,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我……我就會放過你嗎?”
潔西卡這麼一說,徐遙反倒有些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要求你放過我了?也罷,不跟你開玩笑了。那你也別跟我逗笑,這麼綁著我是什麼意思?”
徐遙的問題潔西卡沒有辦法回答他,因為就連潔西卡自己,也不知道她這麼綁著徐遙是什麼意思。
美國大選結束以後的這一個星期裡,機構裡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所有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