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催你,你成仙都三萬年了早該找個伴了……”
“不、不不。”雲採夜聽得直襬手,他和小徒弟那點破事還沒理清還找伴呢,“我沒病,真的沒病。”
歩醫不信,他可是大夫,有病沒病他還不知道?沒病雲採夜心虛個什麼勁:“那你怎麼會遺——”
“哎呀,採夜他喝了復夢!”酒嶷聽不下去了,推了歩醫一把道,“你不也喝過嗎?這酒喝了就會這樣!”
歩醫掐了酒嶷一把,罵道:“你還提這事!我那都是被你坑的!”
酒嶷嘶了一口氣,揉著自己的腰道歉道:“是是是!我錯了!我錯了!歩醫上仙原諒我吧。”
歩醫冷哼一聲,但他仍沒放過雲採夜:“好端端的,你喝那復夢作甚?”
酒嶷聞言也咦了一聲,附和道:“是啊採夜,你和我要了復夢,但你沒和我說你要復夢看什麼東西。”
雲採夜頭痛極了,密道那事是絕對不能說的,他也沒那臉皮說出口,便隨便扯了個謊:“我……我拿來看看我未來伴兒長什麼樣,畢竟一生一世一雙人最好,我怕認錯了他。”
“噫!真的?”酒嶷用一種既震驚又興奮地眼神看著雲採夜,用復夢來看自己未來伴侶長啥樣這事他怎麼沒想到呢?
歩醫這下也無言了,實在不敢相信自己一向禁慾清冷的好友會幹出這種荒唐事:“……你喝酒之後碰了誰?”
“……我池子裡的紅鯉。”雲採夜越來越心虛了,可他能怎麼說?總不能把他摸了燭淵這事告訴他們吧?這事和密道那事都是一樣的,必須爛在他肚子裡,打死也不能說出口。
聞言,酒嶷和歩醫都緘默了半刻。
“好兄弟,真有你的,這太會玩了。”酒嶷率先回神,上前拍了拍雲採夜的肩膀安慰道。
歩醫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和魚行周公之禮……反正這要怎麼行他是想不出的,難怪採夜腎虛成這樣,他為了未來伴侶也是很豁得出去的:“咳——那要不要我給你開幾服補陽湯?你這才第一晚吧?”
是啊,後面還有九次呢。想到昨晚夢中的景象,和他醒來後所幹的事……雲採夜也覺得自己是真的有病了。
雲採夜臉上的笑容越發苦澀:“不用了,這又不是什麼病,你給我開補陽湯我豈不是更……”
雲採夜話沒說完,但歩醫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行吧,等你把這些夢都做完以後,我再給你開藥吧。”
“哎呀不說這事了。”酒嶷一手拉歩醫,一手拉雲採夜道,“走走走,先去我醇香宮。採夜你這麼慘,我把我最好的那壇桃花酒給你好了。”
雲採夜道謝:“好兄弟。”
“二師兄,你上次與我說,師尊最喜歡的甜點是赤豆元宵對吧?”燭淵在雲採夜離開後便回了雲劍門,到暗香閣尋青釋去了。
青釋那時正在獸圈裡喂一丈青,腳邊還圍了一圈白絨絨的兔子。他自那次在無仙洲見了一隻白兔後就對那軟綿綿的手感念念不忘,回來迅速養了一窩肉兔,只是兔子長大後他便不忍心吃了,結果搞得兔子越生越多。
“對啊。每年桃花開,師尊都要吃這東西的。”青釋從地上抱起一隻肥兔,捋了把兔子暖融融的白毛,疑惑地望著燭淵問道,“師弟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了?你要給師尊做赤豆元宵嗎?”
“是的。”燭淵垂下眼簾,“畢竟我還從未為師尊做過什麼。”
青釋不甚在意:“你都闖過鎮魔塔為師尊掙大光了,再說師尊那麼寵愛你,他不會在意這些的。況且……”
“師兄怎麼了?”
“你要做元宵的話,肯定要連青鶯青鳶的份一起做,往年都是她們倆陪師尊一起賞花。”
燭淵聞言,瞳色立時一深,開口問道:“哦?為何只有師姐們陪師尊賞花?”
“先前我們也是陪師尊過的,只是後來你三師兄老是外出遊歷,你大師兄和青崖又總愛躲起來兩個人賞花,就剩我一個男的,不好和她們擠到一塊去……”
“這樣啊……”燭淵喃喃。半晌後他又面帶歉意地看向青釋:“二師兄,我恐怕你又要麻煩你了。”
“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青釋雙手合十,“師弟請講。”
“哇!好香啊!二師兄你又在做什麼菜?我能嚐嚐嗎?”青釋的食閣莫名傳出一股濃郁的肉香,青鳶鼻尖,大老遠就嗅到這味了,便立即拉著青鳶朝青釋這來了。
青釋在屋裡聽到青鶯的聲音,嚇得大叫一聲:“啊!師妹你們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