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作戰,抱歉,我看,就到此為止吧……”
茶花一聽這話,突然格格格地笑了起來,彷彿笑得無比歡暢。
她身穿一件紅色的長袍,袍外飄蕩著一層層的紅紗,豔麗無倫。這次,她卻輕輕拉住自己的領口,笑道:“婦女與兒童?抱歉,小哥,你今天沒辦法用這種方式避戰了。”
她,或者應該說是他拉開了自己的領口,露出平坦的胸膛,滿懷惡意地笑道:“因為,我也是個男人啊!”
覃清聖臉色一青,半天說不出話來。
茶花突然拉掉了自己袍上的紅紗,用力一扯,把它變成了一條紅色的織帶。接著用這條織帶把自己的長髮高高束了起來。
他的氣質突然間為之一變,變得鋒利而冷銳,像是經歷過無數場戰鬥,經過鐵與血的磨礪出來的一樣。
他冷冷地道:“少說廢話,來戰吧!”
說著,十指如勾,身形如電,整個人化成一條紅影。向著覃清聖直撲而去!
這三人之間自有默契,茶花向前直撲時,鐵牛和銀鼠也分毫不差地跟上。鐵牛的嘴裡還在嘀嘀咕咕地抱怨:“我也好久沒打架了,憑什麼跟我搶啊……”
茶花再不像剛才那樣巧笑嫣然。他緊抿著嘴唇,如同刀鋒一樣切開了半邊天空,划向對面的覃清聖。
覃清聖臉色沉凝。他舒展手臂,抽出一枝長箭,舉重若輕地架住。
茶花輕哼一聲,冷笑道:“還算有點本事!”
接著,天空中不斷傳來金屬交擊的聲音,下方的風勢不像之前那麼狂暴,但不時有一道銳利的金芒直襲過來,在地面上切出一個巨大的裂口。
這道金芒完全沒有顧忌,好幾次。要不是旁邊的重家護衛出手拉一把,被它波及的人就要重傷了。
重家護衛勉強能顧得上人,東西就管不了了。
珍貴而精緻的桌几碎片橫飛,有不少都砸進了九明湖,濺起了無數波瀾。
重家的禁地一時間變得前所未有的狼藉,秋覺葉心疼地看了一眼,卻毫不猶豫地吩咐道:“悅樂,你去保護夫人;飛汀。帶人疏散客人!”
兩道影子齊齊應了一聲,從他背後掠出來。向著不同的方向去了。
有人指揮,秩序一下變得井然有序。
唯一出問題的是重夫人這邊。她堅持道:“事情是我引來的,我沒有妥善解決好,現在我必須留在這裡。小繁,你來主持疏散,重家接下來的事情。本來也應該交到你手上!”
重繁與她對視,眼中有著濃濃的擔憂。但最後他還是一點頭,答應了下來:“好,不過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重自己!”
姜風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留在這裡,伯母不會有事的。”
重繁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拍姜風胳膊,轉頭離開了。
姜風站在重夫人身邊,望著天空上的戰鬥。
事實上,他們這裡現在是整個和山谷最安全的地方。
應遺草跟賀孤山都跟重家有舊,跟重夫人更可以算得上是故友。現在兩人都站在離她不遠處,隱隱照應著這邊。
一位少女的身影在重夫人不遠處若隱若現,姜風看著有點眼熟,雖然想不起來是誰,但看得出來,她實力極強,也是為了保護重夫人而來。
姜風不慌不忙地掃了一下四周,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請教一下夫人。”
他前面都是叫的伯母,這時卻換了個明顯更加生疏的稱呼。
重夫人隱約嘆了口氣,道:“你問。”
姜風並沒有回頭,聲音清晰傳過來:“夫人得到那件寶物後,即使知道用不上了,也從來沒打算把它還回去過吧?那時候,就想好要用它來解決族中難題了吧?”
他的話聲音清晰,條理分明,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分明已經確定了。
果然,重夫人點頭道:“沒錯。我現在的歉意是真的,但的確沒有悔意。從得到這件寶物的那時候開始,我就想好可以用它來做什麼了。把它還回去……從不在考慮之內。”
出於某種緣故,兩人這時都沒直說那寶物是什麼,而是用了代稱。
姜風並不驚奇,他神態自若地道:“嗯,我也覺得,這東西雖然珍貴,但不能用的東西還提什麼價值?”
重夫人欣賞地看著他,道:“是,無用的東西根本談不上價值,又何談珍貴?”
姜風贊同地點頭,又道:“不過我還是很奇怪,夫人不是涸澤而漁、急功近利的人,為什麼在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