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子?”王浩東反問道,覺得這小子有些可笑。
“是啊,我們的師父就是範小龍,你想幹嘛?”
“我來找他切磋的。”
砰。
王浩東話音落,猛跺一下腳,地板直接被他剁碎了,發出砰得一聲響。
這聲音很響,像是燃放了一個大爆竹,頓時那些練武的人,都齊刷刷的把目光投了過來。
“這小子幹嘛的?”
“想挑事啊?”
“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我們的師父,可是拿過上都市散打比賽的冠軍。”
面對那些人的叫囂,王浩東大步的上前,叫道:“範小龍,出來,老子踢館來了。”
“果然是不安好心,找死啊。”
剛才攔住王浩東問話,被戲弄幾句的小子,不悅的上前來,叫道:“想踢館,先過我這一關。”
“來吧。”
王浩東勾了勾手指,那傢伙一拳向他胸口打來,連招呼都不帶打一個,果真是陰險。
不過這人功夫不夠看,只和劉樂樂等人差不多,王浩東根本不躲,站在原地讓他打。
砰砰砰。
這傢伙連打了三拳,王浩東紋絲不動,他卻是後退幾步,抱著拳頭嗷嗷叫。
原來王浩東調整暗勁內息,布在被打的部位,那股子暗勁如同鋼針一般迸發,竟然將他的拳面都震得腫了起來。
王浩東哈哈一笑,“你不行,退下,叫你師父來。”
其他的人都看呆了,看王浩東的目光裡,帶著一些恐懼,不敢再對他出手。
“範小龍,滾出來。”
王浩東吐氣開聲,如同拿了一個喇叭在叫喊,震得那些普通學員,齊齊的捂住了耳朵,看他的目光,已經是充滿了畏懼。
“是誰來這裡鬧?”
就在這時候,從二樓的辦公室裡,鑽出一個男人,約莫三十多歲,個子高大,有一米八的樣子,長得不敢恭維,三角眼,蒜瓣鼻子,厚嘴唇,如同一個野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在這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兒,看樣子才十五六歲的樣子,眉目間留有春情,看樣子兩人剛才在辦公室裡苟合,怪不得底下發生了踢館的事兒,竟然還不知曉。
看到這女孩年齡如此小,可以稱之為還未成年,竟然和這人勾搭在一起,王浩東心裡很是複雜,隨即化為濃烈的殺機。
“你就是範小龍嗎?”
“我就是範小龍。”
這人高聲叫道:“朋友,看你面生的很,為何到我的場子裡鬧?莫非我們有什麼仇怨?”
“你我並無仇怨,只是我個人喜歡找武者切磋,聽聞你的武功很好,我便來挑戰。”
王浩東自然不能說是幫大軍擺平事兒,只好把切磋挑戰的話題抖出來。
武者之間,如果不動手還好,磨嘴皮子沒所謂,可一旦動手,受傷難免,就算是被打死了也是技不如人。
如果王浩東殺機頓起,收不住手把這‘範人渣’給打死了,以後也有個交代。
當然,最好是簽了生死文書,這在古時候的武林中,乃是最為常見的事兒。
現代社會有法律在約束,不過,武者之間,還是講究古老江湖中的一些規矩,比如,立下生死文書,雙方自願比武,願意接受一切後果:死傷自負。
簽了生死狀之後,被人打死是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旁人不得再找麻煩,如果放不下仇恨,只可在事後光明正大的挑戰,不得暗中下手,否則將會被武林同道聯合追殺。
面對王浩東的挑戰,那範小龍三角眼抖了一下,死死的看著王浩東,隨後道:“我不和無名之輩切磋。”
“堂堂武館的館主,竟然不敢應戰嗎?”這廝不答應,王浩東要逼迫的他答應,否則來了就走,那可是白來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好巧不巧,乃是王浩東先前打過的富家公子,鬧市區飆車,還調戲張倩的卓耕。
這小子進來之後看到了王浩東,當即怒火噴頭,“小子,你來這裡幹嘛?”
王浩東話裡帶罵,“你又在這裡狂吠什麼?”
“卓師兄。”
有人上前來,對這卓耕報出了王浩東的來意,那卓耕聽說他要挑戰範小龍,連忙上前,在範小龍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王浩東的耳力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的話,乃是告訴範小龍,王浩東的身手很一般,要他狠狠的教訓,而他對範小龍的稱呼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