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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低著頭,胸口悶得慌,馮嶽凱可能你不知道你已經做到了你所說的每一點,我的確依賴者你,依賴到離開就無法生存。

但我始終不知道如何開口,馮嶽凱卻當我的沉默是否認,有些低落的說道“沒關係,我會做給你看,一如既往的做到最後”

酒過之後,空氣逐漸變得曖昧,我和馮嶽凱親吻,擁抱,從客廳的沙發上一直做到臥室,累得筋疲力盡。

連汗水都打溼了床單,馮嶽凱死死的抱著我,感覺像是撒了手,我就會不見一般。

馮嶽凱的右手摸著我的頭髮,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老一輩的人說,髮絲硬的人,一般心都很堅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打破你的重重圍牆,但我知道,你已經不是那樣堅不可摧了,對嗎”

我伸手摸了摸馮嶽凱的頭髮,很軟,摸起來很舒服,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閉著眼睛,感受著馮嶽凱吞吐的呼吸,他的手很冰,永遠都那樣冰。

馮嶽凱抱著我躺在我的身側,也許是忙了一天有些乏,不一會兒便睡了,可我卻怎麼都睡不著。

我忘了告訴馮嶽凱,其實老一輩的人也說過類似的話,手腳不暖的人,心都狠,狠起來的時候,都不能自控。

直至天快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但沒睡多久,馮嶽凱便在我耳邊叫我。

“老婆,醒醒,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我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悶悶的應了一聲。

馮嶽凱吻了吻我的眼睛,輕聲問道“昨天沒有睡好嗎,有黑眼圈了”

“嗯”

不知道馮嶽凱又說了什麼,模糊不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數字鐘已經顯示到了午後。

床頭貼著一張便利貼,是馮嶽凱的字跡“好好睡吧,我給王浩打過電話了,幫你請了一天的假,餓了冰箱裡面有我做好的飯,微波一下就可以吃了,我上班去了,晚上回來給你做飯吃,老公留”

我轉了個身,看著從厚重的窗簾中透出的光,有一點兒晃神。

其實我很害怕這種感覺,我怕馮嶽凱給予我太多,等到該放手的時候,我不能夠坦然自若的告訴他我一個人會很好過。

我怕有一天馮嶽凱對我厭了、倦了、膩了、煩了,然後像當年一樣撒手而去,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城市送來一張離婚協議書,然後看著他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結婚生子。

我知道一張結婚證是牽不住馮嶽凱的,這隻能給我這樣卑微的人一點兒安慰。

如果有一天,有一個女人抱和馮嶽凱長的相似的孩子站在我的面前,我知道那時候我會哭,也會笑,笑自己的愚昧。

我恨透了自己像是女人一樣的矯情,眼淚總是在他的面前情不自禁的流出來,但我一直都沒敢告訴馮嶽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出眾的相貌晃了眼,早就刻在心底逃也逃不掉。

那時候的我正手足無措的和電話裡的人詢問可以聯絡到我父親唯一的方式,而我緊張的連一個電話號碼都記不住。

馮嶽凱一直在幫我,從我的點點滴滴到學業有成,從作息生活到油鹽醬醋。

當時他的消失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馮嶽凱對於待我如愛人一般的解釋是“我拿你當弟弟,很親的弟弟”

但作為一個性取向不同的人來說,我感受到的只是濃濃的愛意,但他不說,我便不問。

在我們現在只是交往了三個月的事實下,我不得不承認,馮嶽凱和我的閃婚,只是他想要銬住我的籌碼。

我的潛意識裡面一直排斥著馮嶽凱帶給我的好,最起碼這樣到最後該放手的時候,我可以很灑脫,然後告訴他,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都拒絕不了除了馮嶽凱以外的人,哪怕是有一個人向我示好,我都不想放手,我會覺得那是我未來的支柱。

看看現在的時間,我想那個工作狂大概也不會想著吃飯,閒來無事便打了電話。

“王浩?你吃飯了麼”

“那好,我去找你”

“嗯,一會兒見”

“嘟……。”

☆、第十章 籌劃婚禮

我站在樓下等王浩的一段時間裡,偶爾碰到的一些同事會主動向我問好,然後向我祝賀新婚大喜。

即便兩個男人之間的婚事在大夥兒的眼裡難以接受,他們也還是送上了誠懇的祝福。

王浩下樓的時候,我正依靠在他的車旁,想象著這訊息究竟能傳多遠,可能像馮嶽凱這樣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