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風依舊是進了屋只洗澡換了衣服,就直接扎進書房唸書。再過兩天就是他的期末考試,他現在一定非常討厭有人去打擾他,所以我乖乖地爬上閣樓的樓梯,倒在那張小小的床上一個人冥思苦想。
這張床真的是買的剛好夠我睡的,我若把枕頭往下放點兒,都覺得腳跟捱到床邊了,小得叫人覺得很不方便。我不由得想,林曉風他睡這兒的時候,要怎麼擺放身子,才能睡得舒服啊?
話又說回來,他雖然說過,不需要接那個單子他也不會有問題是真的沒有問題嗎?雖然我對公司的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但是實在有點放心不下。
我很希望自己可以就此相信林曉風,不要再去想這個單子的事情,可是他近日來越來越寫在臉上的疲勞與壓抑,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甚至到了我的夢裡來。
我夢見,我坐在林曉風的隔壁考試,題目我一道也不會做,所以我就伸了脖子過去想要偷抄幾道題的答案。
結果——我發現,林曉風居然只是坐在那裡作出寫字的樣子,他的卷子比我還要空白,根本一個字都沒寫
我嚇醒過來,卻發現外面已經陽光萬丈,早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下了閣樓,開啟那個書架的秘門走出來,便看見林曉風的睡衣一如既往,靜靜地搭在床旁的椅背上。
——他已經了起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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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公司門口。
直到莫言給我開啟了車門,我才想起來昨天林曉風跟我講過今天不用來公司,不由得面上燙了燙,暗暗罵自己又粗心大意走了神,而且莫言竟也沒有提醒我一下,就這樣把我帶來公司。
唉我嘆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都到樓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