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沈終禎手中握著翟世軒的手不禁重了幾分力道,翟世軒明顯的感覺到身側女人心底壓抑著的對翟二叔的厭惡。
可是她卻隱藏的很好,面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樣不好吧。”沈終禎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見她面帶猶豫,翟二叔自是知道說服沈終禎是有戲的。
奈何……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還不等他開口繼續勸服沈終禎,他身側的翟三叔卻是已經怒氣騰騰的站起身,指著沈終禎就破口大罵: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不就是翟家的走狗嗎,你擺什麼架子!”
沈終禎早就料到脾氣暴躁的翟三叔站起身時,會對自己破口大罵。
故而在他開口前,她便伸出兩隻手捂住了翟世軒的耳朵。
翟世軒眨了眨眼,如琉璃般澄澈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盯著伸手捂住他耳朵的沈終禎。
她那雙美豔的眸子中寒光流動,冷的如同最深的寒潭。
彷彿是感覺到了翟世軒的注視,沈終禎將目光從翟三叔的身上轉移到他呆愣的臉上。
她似乎是怕翟世軒擔心,精緻的嘴角邊努力的扯起一抹柔和的弧度,用唇語對翟世軒說了句“乖,不要聽!”
耳邊翟三叔刺耳的話語被隔絕在了她溫熱的大掌中,他眼中所能注意到的便是面前女人美好如初的容顏。
柔和的燈光撒入她的眼中,那雙溫潤的眼眸燦若星辰,閃耀著絢麗的光澤。
他就這麼一動不動怔怔的注視著沈終禎,她將自己護在了她的掌間,像是對待著稀世珍寶般精心呵護。
不知過了多久,沈終禎終於移開了自己捂在翟世軒耳朵上的手,她將兩手交疊著搭在了腿上,姿態慵懶的靠在了沙發背上。
精緻如玉的眉目間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她冷冷的睨著罵的面紅耳赤,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的翟三叔。
口氣漫不經心的說道:“三叔,何必和一隻翟家的走狗大動干戈呢,降低了您的身份。”
這話聽著像是在嘲諷自己,然而字裡行間卻無不在諷刺翟三叔的不理智。
翟二叔見兩人大有一副要撕破臉的模樣,沉下了臉色,怒瞪了翟三叔一眼,也不再和沈終禎裝慈善。
他沉聲道:“沈丫頭,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一榮具榮,一損具損!
我們若是被向楚翌謀害,於你也沒有任何好處。
再者,向楚翌將手動在了我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