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動？”

童默一邊拿了變異牛的肉一邊看她：“那個人，你怎麼這反應？你是不是認識？”

莫十七不說話了，她心情也不說不好，只是有些塵埃落定的平靜，沒有憤怒，意外是有一些，不過倒是並不奇怪那人的姿態，似乎收留他的時候，她就預料到了這一天的感覺，那個時候她看了秦旭的一張照片，溫文疏離，涵養自矜，所以才沒有給他起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直接就叫他秦旭。

感覺到童默的眼光還是時不時的落到自己臉上，莫十七露出笑容，調侃道：“怎麼，一直拋媚眼啊？”

童默沉默片刻，回頭去認真的處理牛肉：“拋給瞎子了。”

莫十七嘆氣似的說道：“只怕你要後悔。”

童默覺得這話似乎不簡單，但是也沒有再問，總歸會知道的，雖然關心，但是並不揪底。他正撐起鍋子，因為沒有蔬菜，他決定直接煎牛排，作料倒是齊全，做到一般的時候，他忽然有了感覺，回頭看去，果然那個新來的三級喪屍，正站在莫十七跟前，露出溫和的笑容來，倒是少了幾分疏離。

童默扭頭回去當沒有看到，莫十七抬頭看著秦旭，仔細打量了一下，其實跟當初照片的人相比，似乎多了什麼，也是經歷了莫十七不是多了什麼就是少了什麼，像是越晶那樣的沒多沒少的倒是不多見。

“杜點點。”秦旭也坐了下來，“當初怎麼沒有教我。”他坐的隨意，說話也不沉重。

莫十七也沒有沉下臉：“那時候你還不會說話，我就算告訴你，你也只會嗷嗷嗷，估計也記不住。”

秦旭嘆口氣：“怎麼會記不住呢？”

莫十七也不急著反駁，但是也沒有接話茬。

“覺得不解釋一句不甘心。”秦旭看了半晌的風景才開口，“當時不是故意解封補天能源的，只是因為去D市的目的就是那個，所以對於那個實驗室的符號也記憶深刻，你也應該猜到了，我那個時候已經有了零散的記憶。”

莫十七點頭。

秦旭嘆口氣：“就知道解釋了也是這樣。”他轉頭來看莫十七，誤會或者隔閡已經造成，不管怎麼樣，現在恢復了記憶的他，再解釋也並不能將事情回溯還原，秦旭並不覺得意外，對於他來說，這種是人之常情，只是對方是莫十七的話，因為有了那段日子，還是覺得遺憾，甚至有些不捨。

“如果那個時候我恢復了記憶，但是沒有解封補天能源的話，你會不會改變？”秦旭忽然問道。

莫十七搖搖頭：“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有的時候，身臨其境不能取代身在其鏡，假想中的自己未必是真實的自己。

“為什麼不怕呢，我知道補天能源在你手裡，我知道你的秘密。”秦旭忽然想要打破這種平靜，讓莫十七說些什麼，那個時候，還是初級的喪屍的她和他，情緒都分外明顯的，現在他的心緒卻被束縛在一個殼子裡，也感覺不出來她的情緒波動。

莫十七笑：“我既然當著你的面做了，就承擔著被你說出去的風險。”

“如果說出去了呢？”

“打贏或者打死。”

“要是你有死亡的危險呢？”

莫十七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跑唄，難不成還被你打死？”

秦旭輕笑出聲，顯然挺開心。

莫十七平靜的說道：“你也不用在這糟心，總歸是個人的事個人負責，我當初放了你，說白了是沒有下了狠心殺你，這份不想殺你的心到現在還有效，但是這份心情不一定能維持到什麼時候，也許明天我就看你不順眼了，不過我總不想當初白白放了你，浪費力氣。”莫十七看著秦旭勾起的嘴角說道，“秦旭，你應該是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跟我無關，但是東西既然進了我的手裡，你要麼下狠手拿本事來搶，要麼就當不知道。”

“看起來你對我瞭解的比我知道的要多。”秦旭說道，“我準備去紅日基地。”

莫十七皺眉，紅日基地的檢測水平遠遠勝過錦元基地，不過秦旭是秦家人，想來是有自己的渠道手段的。

“我的確是想要帶回去補天能源，但是並不像因為這個事情早就再一次的遺憾。”秦旭說著，並沒有壓力的樣子，“不過聽最近的訊息，補天能源不出現比較好，各方勢力都在暗地裡打探它的下落。”

這算得上是提醒了，莫十七不語，蘇翎當初將唾手可得補天能源交給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確實，當時他要吞下補天能源的可能性比自己高一些，畢竟當初自己是掛在飛機上，地理優勢不是那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