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碰上,也裝作不認識,不要主動打招呼。”
一聲杜先生打碎所有的過去,將他劃分為一個陌生人,過去的種種一筆勾銷,再無半絲瓜葛。
用清冷如水的語氣,說著最激烈的話,生生的砍斷兩人的聯絡,她矛盾的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杜燮翔滿腹的疑心全都拋到九霄雲外,臉色越來越慘白,一字一句都如同利刃砍向心臟,一刀又一刀,砍的鮮血噴了一地,痛楚難當,漸漸痛的麻木,想哭都哭不出來,原來這就是利刃加身的滋味。
一手撫著劇疼的胸口,他伸出另一手,滿臉的懇求,“文靜,文靜,你別這樣,是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比起剛才的懷疑,她絕情冰冷的話才是最大的打擊和傷害。
裝作不認識?他做不到,她可以狠心到一筆抹去他們的過去,可他做不到,那是他唯一得到的真心,唯一溫暖的片段。
文靜譴責的眼神一直盯著他,面色冷若冰霜,“太晚了,說出來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永遠也不可能收回,造成的傷害也無法抹平,杜先生,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第2卷 第337章:暴露的危險(6)
文靜譴責的眼神一直盯著他,面色冷若冰霜,“太晚了,說出來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永遠也不可能收回,造成的傷害也無法抹平,杜先生,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眾人倒抽一口氣,原來溫順如綿羊的女人,一旦被惹毛,爆發起來勢不可擋,威力十足啊。
怪不得別人說,好脾氣的人要麼不發火,一發火就不是人。
又一聲杜先生,杜燮翔無法忍受這三個字帶來的重量,軟語哀求,“文靜,我是被人愚弄了,並不是存心想傷害你……”
以後不想見到他?怎麼可能?不再相見,不再懷念,她是這個意思嗎?她好狠的心,他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她就狠下心腸絕情絕義,她怎麼能這樣對他?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由驚叫起來,“可能是文惠在背後搞鬼,她最擅長玩這一手,你要是生氣,就讓她得逞了。”
見他自說自話,為她找出合理的答案,文靜暗自吁了口氣,但態度不見軟化,依舊不依不饒,“你們夫妻間的糾紛,別總是將我拉扯進去,你們分也好和也好,跟我沒關係。”
她又是一聲嘆息,疲憊而無奈,
“我好累,不想再繼續待在這裡。”
她開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件件的扔進紙箱,動作堅定而不見一絲遲疑,她是鐵了心要離開。
眾人紛紛出聲相勸,都無法動搖她的決心。
杜燮翔心慌意亂,一把按住紙箱,“文靜,你別這麼絕情,你要走了,就趁了文惠的心,如了她的意,你甘心嗎?”
文靜推了推他的手,一直推不動,她乾脆扔下紙箱,將東西往包包裡塞。
反正也沒有多少要帶走的私人用品。
“沒什麼不甘心的,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妹妹,我也希望她能好好過日子。”
他越來越離譜了,那是他的妻子,和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合法妻子,在他嘴裡卻成了一個破壞他幸福的女人,人生至此,太可悲了。
她深吸口氣,面色絕決,“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後不要再見面,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再心生不安,大吵大鬧,就此會消停下來,我的離開,對大家都好。”
第2卷 第338章:暴露的危險(7)
她深吸口氣,面色絕決,“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後不要再見面,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再心生不安,大吵大鬧,就此會消停下來,我的離開,對大家都好。”
杜翔心裡湧起一股慌亂,前所未有的慌亂,就像要失去最珍貴的東西,“那我呢?我該怎麼辦?要是再也見不到你,人生還有什麼趣味?”
他忘了身處的環境,一心想挽留這個倔強又固執的小女人。
眾人看的唏噓不已,原來溫文爾雅的董事長也有這麼痴情癲狂的一面,舊情難忘,痴情難捨,又無法相守。
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心裡最愛的人依舊是最初的那個人。
可惜都晚了,男婚女“嫁”,已經不可能回頭。
感性的女職員眼眶泛紅,好像自己是那個女主角,和男主角有緣無分,勞燕分飛,依舊對前情念念不忘。
文靜卻一點都不感動,只覺得噁心,“你有事業,有公司,有了這些,你就會活的很好,保重吧。”
哼,在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