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歡喜?
甩甩頭不再去想這些惱人的事,抬步開門上樓。
鑰匙在轉空中發出金屬碰撞摩擦的聲音,我一圈一圈的轉動著手中的鑰匙,一圈,兩圈,三……門由裡向外被開啟了,何偉身著寶藍色襯衫,外罩一件淺灰色薄衫,一手撐著門框,一手握著門柄,眼神淡淡的望著站在門口的我,不發一語。
我輕輕抽出鑰匙,抬眸向他微笑,“回來了?”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緊守著門,我微微蹙眉,他這是要做什麼?
他握著門柄的手泛著淡淡的青色,似是有極力壓抑的怒氣聚集在這一隻手上。我抬眸望向他,出聲問:“這是做什麼?”
“你做什麼去了?”他傾身向前,帶著並不濃烈的酒氣,眼底逐漸聚集起的怒氣清晰可見,我微靠近他,抽抽鼻子,問了一個很明顯的問題:“你喝酒了?”
“你去哪裡了?”他並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只是將他剛剛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聲音不自覺的陰沉下來,我蹙眉,望向那隻泛著青色骨骼分明的手。
“何偉,這就是你不允許我進門的原因?”收回目光,出聲詢問。
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堅定的望著我,勢要知道這一個月我都做了什麼?我低頭苦笑,我們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也沒有嗎?
“好,你可以不回答,我想我也沒有必要站在這裡跟你說這些勞什子的話,那既然這樣,那我走好了。”不是沒有傷心,就算做不成夫妻,作為朋友,這點最起碼的信任還是要的。
我抽抽鼻子,緊了緊身上的包包,轉身向樓下走去。
走到2樓拐角處,我的手臂被人抓住,昏暗的樓道里,我放聲尖叫,突然一片帶有酒氣的涼唇貼上了我的唇,將我的尖叫悉數堵了回去,我的一顆心瞬間由驚恐轉變為惶恐,我狠狠咬了下去,抬腿踢向來人的下腹,唇齒間瀰漫著鐵腥的的味道,那個人下盤中招,吃痛放開我,我趁機掙脫開他的鉗制,迅速走向樓道,不料身後的人突然出聲,聲音嘶啞低沉。
“田戀,是我。”何偉?我一個分神,何偉已經再次將我抓在手中。
我回過神來,故技重施,一隻腳踢向他的下盤,同時用空著一隻手朝他的身上招呼。“放開我!”
沒想到他竟然避也不避,硬硬挨下我的一腳加一拳,雙手一抄,將我攔腰抱起,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好像瘦了。”
我掙扎:“你放我下來!”
“剛剛還沒有玩夠?”他貼著我的臉頰,慢吞吞的說著。隨即,抱我上樓。
我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何偉,你這是在做什麼?
樓道里的燈時間一到,自動熄滅,黑暗中,我問何偉:“你喝酒了?”
“恩。”他只是輕輕答應一聲,便不再說話。
來到房間門口,他將我放在沙發上,蹲下與我平視,“田戀,今天我給史淼打過電話。”
我不明所以的望著他,“你在查我的行蹤?”
“我只想你自己親口告訴我這段時間你都做什麼了?”他伸手撫摸著我的發頂。
我堪堪避過他的觸碰,冷然道:“如果我對你說我什麼都沒做,你信我嗎?”
他手下一頓,半晌,站起身來,拿起玻璃几上紅酒,細細的品著,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田戀,我只想你對我說實話,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了什麼。”他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
“換句話說,不管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是嗎?”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眼前這個男人我從來都不曾真正的瞭解,原本我們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既然這樣又何必咄咄逼人詢問我的去處,到底他都聽到了些什麼,又或者看到了什麼?
“田戀,對我說實話有那麼難嗎?”
“實話就是我什麼都沒做!”說完,我抓起沙發上的包包,憤然走向臥室,在臥室的門關上的那一瞬,何偉擠了進來,長腿一伸關上了門。
我有些心驚的望著他,“你要做什麼?!”
“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他伸手扯□上的薄衫,襯衫,赤、裸著上身,一步一步走向我,那晚的記憶登時浮現在我的腦海中,臉色一陣蒼白。
略有顫抖的說:“你說過再也不為難我的!”
“但是,現在我毀約了……”他移步上前捉住我的手臂,輕輕托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倔強,只會害你!”
還未待我反應過來,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