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衛星地圖上標註了許多其他的內容,他都沒有給我看,恐怕我看完之後甩下他自己去了羅布泊。
張文武說的那些接應我們的人,留給了我們十分充裕的時間做準備,畢竟去趟羅布泊不是鬧著玩的,很多人都曾經喪命在羅布泊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想張文武留給我的錢再加上我手頭上的錢,足夠置辦一些必要的裝備,此行最缺少的其實是人手,兩個人去羅布泊很難自保,更不要說再去羅布泊的中心地帶尋找別人!
提到此事,張昭也是十分擔憂,我們為了慎重起見,決定尋找一支前往羅布泊的探險隊,一同前往。
為揭開羅布泊的真面目,古往今來,無數探險者捨生忘死深入其中,其中不乏悲壯的故事,更為羅布泊披上一層層神秘的面紗。有人稱羅布泊地區是亞洲大陸上的一塊“魔鬼三角區”,古絲綢之路就從中穿過,相傳古往今來很多孤魂野鬼在此遊蕩,枯骨到處皆是。東晉高僧法顯西行取經路過此地時,曾寫到“沙河中多有惡鬼熱風遇者則死,無一全者”。許多人竟渴死在距泉水不遠的地方,不可思議的事時有發生,例如幾年前,大概九六年,餘純順在羅布泊探險時,迷失方向,最終乾渴而死。
想到此行的兇險,我不由得一陣嘆息,我和張昭深談了一夜。
第二天天大亮我離開他家,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抓緊一切時間享受著和煦的陽光照在臉上的感覺,不禁暗自感嘆,如此美好的日子,為什麼不去享受,而是要去那陰冷黑暗的地下呢?在形形色色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溜達到了家中,獨自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胸口似乎被一座大石頭死死的壓著,透不過氣來,開啟電視無聊地調著臺,突然電視新聞中插播的一條短字幕吸引了我:
‘國慶即將來到,30餘名粵港探險愛好者聯手組建一支小型探險隊,前往新疆羅布泊,歷時一個月左右,此次我臺派出一名隨行記者前往。’
看到這條新聞,我的心情難以平靜下來,起身洗了個澡換身衣服,直奔電視臺。
幾經周折,才從電視臺的工作人員的介紹下找到了這條新聞的編輯,在他的帶領下找到了那支探險隊的組織者,香港‘愛山河’探險公司的董事長張家豪。
他現在暫住在北京飯店,透過電話博得他本人同意後,我和編輯二人才驅車前往那裡,北京飯店始建於1900年,位於北京市中心的長安街,步行五分鐘即可到達天安門,毗鄰皇宮紫禁城,與繁華的王府井商業街僅咫尺之遙,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凡是北京土生土長的人或者小住一段日子的,沒有不知道北京飯店怎麼走的。
為了此次會面,我特意選購了幾件合身的西服,怎麼著也不能穿得破破爛爛去見人家董事長吧?
路上,我和編輯閒聊之際,他不經意的一句話,聽過後險些令我下巴掉下來,據他說這支探險隊是由兩家公司贊助的,一家是香港‘愛山河’探險公司,另一家是美國的‘瑪德彼’考古公司,提到‘瑪德彼’三字,我的思緒迅速飛回到了‘后羿宮’,當我被橡皮筏上的老外突然擊昏後,初次醒來,碰巧看到女醫生安妮衣服上的標示,寫的就是‘瑪德彼’三個字,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未免也太巧了!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會不會又是一個騙局或者圈套,等著我往裡面鑽!估計不會,畢竟我看到的那條新聞純屬偶然,如果是故意想讓我看到,那機率太小了!
‘瑪德彼’考古公司因為上次的行動必定元氣大傷,不知道這次他們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想起死在‘后羿宮’裡面的‘狙擊手MILLER’,還有至今生死不明的安妮與郭雲濤,我的心臟再一次難受起來,或許外面的大千世界真的不屬於我,即使現在獲得了這片刻的安寧與祥和,我的心還是驚動的,屬於我的就是那種刺激、驚險、生離死別的‘地下生活’。。。
和編輯並排走在北京大飯店裡,他跟我聊著什麼我沒太往心裡去,腦子裡想的都是一會兒見到‘愛山河’的老總怎麼應付他,看看他究竟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來到客房前,編輯輕輕叩響了客房的大門,不一會兒從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進來啦!”(刺耳的普通話)
我推開客房的門,走了進去,只見一個歲數不大的男人臨窗而坐,手持鋼筆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麼,我們進來片刻後才很不情願的放下筆,站起身表情嚴肅地走到我們面前。
因為編輯本身打過招呼,所以我們很快就認識了,張家豪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和我艱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