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
地上那灘黑血顯然是鼠目因為腿殘並在地上拖拽身體而形成的,血跡一直從篝火旁繞到那株紅珊瑚後面,鼠目必定躲在了紅珊瑚後面。
我小聲對廖若水說道:
“你去追他們,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她點了點頭,知道現在無論說些什麼也無法左右我只好去追那幫人。
我小心翼翼地掏出泰阿劍向那株紅珊瑚走去,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我試探性的問道:
“李新?”
但是我的喊話聲猶如石沉大海一般,許久沒人回話唯有那滔滔不絕的水流聲,等我繞到那株紅珊瑚後面,眼前的場景令我毛骨悚然!
只見那個叫李新的猥瑣男,竟用常人難以想象的姿勢與那紅珊瑚抱在了一起!
而猥瑣男斷腿的黑色血水已經慢慢乾枯,血水凝結在了紅珊瑚上!
我小心翼翼地用泰阿劍輕輕撥弄他的身體,居然紋絲不動好像與那紅珊瑚融為了一體!
他的表情似乎十分享受,我不好意思再打擾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
似乎紅珊瑚中有什麼東西在深深吸引著李新,讓他執著的與紅珊瑚融為一體,我實在耐不住強烈的好奇心,再次來到紅珊瑚旁,我用泰阿劍深深插入猥瑣男與紅珊瑚的之間雙手用力一掰,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猥瑣男與紅珊瑚一分為二。
他的身體已經變幹變硬,輕輕一碰身體上的組織就像是陶土一樣被剝落,而斷腿處流淌出來的黑色血液已經凝固成了猶如塑膠一樣質地堅硬的物體。
被青銅劍挑下來的猥瑣男已經不成人形,身上的皮肉漸漸開裂,從裡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小蟲,紅色小蟲比小米還要小,在猥瑣男的身體上爬來爬去,看著十分膈應人。
這小蟲很快聚攏在了一起抱成團,向那株紅珊瑚爬去,很快這些小紅蟲子就爬到了紅珊瑚的枝頭上,竟然與那紅珊瑚渾然一體。
眼前的場景令我大吃一驚,我暗道一聲不好,扭身向隧道深處跑去,沒跑幾步我突然被一個東西絆倒在地,等灰頭土臉的站起身,用手電一照竟然是一具乾屍!
這具乾屍絕不是剛剛死去的,身體上都泛出來了屍油,我被絆倒的那一刻聞到了屍油濃烈的氣味。
記得曾經在夜郎王陵中遇到過一具乾屍,那刺鼻的氣味我終身難忘。
我仔細觀察眼前這具斜靠在洞穴巖壁上的乾屍,似乎還不是古代人,他上身竟穿著一件破敗不堪的白色確良襯衣,下身是一條藍色長褲,這絕對是典型的中國人七十年代的衣著,這個人使我提起了興趣,仔細一看,他生前大概有一米六幾或者是一米七的身高,死在這裡最少十年了。
我雖然現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我敢肯定這個人必定與龍王廟或羊皮卷有著難以割捨的關係。
他的右手死死的攥著拳,似乎是攥著什麼東西,我用了很大力氣才將他的拳頭撬開,只見他手心中握著的是一張泛黃的紙片子,第一眼看到這個紙片子我還以為是羊皮卷,心臟陡然加快了跳動的速度,等看清楚了才發現是一張紙片。
我從他手心上拿過紙片,彷彿紙片上還有那個人臨死前死死攥住,所留下的淡淡餘溫。
展開後上面用鋼筆寫著三個地名:
‘沙姆巴拉羅布泊龍王廟’
而‘沙姆巴拉’和‘羅布泊’都被人用鋼筆劃掉了,而最後一個龍王廟似乎被有意圈了幾遍,看來我想的不錯,這個人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東海的龍王廟上。
這三個地名全是與羊皮卷有關,更是與地球軸心有關,看來龍王廟早就有人來到過了。
忽然前方傳來了槍聲,我匆匆翻了翻那人身上的東西,基本上沒有什麼游泳的物件,除了一個鐵電筒、一塊沾滿淤泥的手錶、幾個變質的饅頭、一個白色的鐵水壺之外沒有什麼了。
我抄起泰阿劍向前方衝去,沒跑出幾步,前方傳來了扭打的聲音,我追上前去,只見大遲正用手死死的掐住兩個隊員的脖子,眼看那兩人就要歸西,我大喝一聲追了上去,大個子見到是我追上來,忙鬆開了手,說道:
“他們不老實,所以要教訓他們!”
我一看隊伍中大多數人都在地上打滾,好像極為痛苦的樣子,我忙找到一旁愣住的廖若水,問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廖若水見到我來了,忙站起身說道:
“剛剛我們走著走著,突然隊伍中的人都說身上發癢,然後就十分痛苦的倒在地上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