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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雲濤越聽表情越是震驚,等聽完二話不說就躥下了山坡,我怎麼喊也喊不住,只能拉著安妮緊緊在後面跟著他,和那幾名哥薩克僱傭兵跑著。
果真前方出現了令我們意想不到的事,只見方圓一公里的範圍內,無數座陵墓的封土堆佇立在那裡,零零散散的足足有二十多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
這些封土堆與我們剛才所遇的那個衣冠冢一模一樣,不用想這絕對是一個個謎冢,引誘人們挨個進去,但是空手而出。
此刻那幫日本人正圍在一座封土堆旁休息,很快便注意到了我們,原本這夥人和郭雲濤他們就在後羿陵中有過合作的,如今再次碰到,雙方的元氣大傷,根本不會再掐起來了。
我們來到日本人身旁,張文武也在其中,大多都渾渾噩噩的閉目養神。
我也很累,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休息,耳邊不時響起悽慘的哭聲,似真似假、似真似幻,聽的我是一陣心驚膽戰。
盜墓者最忌諱的事就是在盜墓過程中聽到哭聲!這是凶煞的表現,一般有哭聲存在不是有白毛殭屍,就是會出現不吉利的事情!
我循聲而去,只見廖若水此刻正蹲在一旁,泣不成聲,我趕緊跑了過去,不久前我掩護她們撤退的時候不幸被喪屍圍攻,她們定然以為我死了,廖若水之所以泣不成聲是因為我,我們原本打算出了這地方回北京就訂婚,但是一切都被我的掉隊所打亂。
我輕輕拍了拍廖若水的肩膀,她緩緩回過頭,眼睛中充滿了晶瑩的淚珠,見到我沒有死後,欣喜若狂,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嗓音嘶啞的說道:
“強子哥,你沒有死?”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怎麼可能輕易死掉呢?”
我捧起她的臉,輕輕為她擦去臉上的塵土,我們的臉越來越近。。。
正當我們即將接觸到的那一刻,我的餘光看到此刻我身旁正站著一個人,她是安妮,她看到我和廖若水的親密,心中指不定吃了多少醋,我趕緊和廖若水拉開了距離,安妮朝我走來,我本以為她會給我一個耳光,然後傷心的跑掉,然後我再去追她,但是她沒有,她冷冷地對我說道:
“孫強,你現在是一名病毒攜帶者!如果你不想在隊伍中引出大亂子,你就不要與大家密切接觸,這種病毒雖然是有血液傳播,但是唾液、精液依然能夠傳播病毒!”
她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十分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如果真和廖若水打上啵,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就很難預測了。
我趕緊將廖若水從我懷中扶了起來,我向後挪了幾步,說道:
“我被那些傢伙咬了!身體中攜帶有病毒,雖然我體內有抗體能夠抑制病毒對我的控制,但是我不敢保證病毒不會對其他人無效!所以我現在算是重點隔離物件,所有的密切接觸都應當停止!”
安妮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為我取出了一幅口罩,我拿著口罩找了處安全的地方休息。
待著待著一陣睏意襲來,我就睡了過去。
過了很長時間才有人將我拍醒,這一睡將久居的疲倦全都帶了回來,回身痠痛無力,頭暈眼花,腹中飢餓難耐。。。
加之這裡空氣不好,陰暗潮溼,病毒細菌滋生,隊伍中很多人都出現了拉稀的症狀,有的上吐下瀉。。。
照此下去這裡的三十多個人抗不過多久了。
張文武睡醒了之後,見到了我忙過來噓寒問暖,見我無事也就不再搭理我。
自從一年前的一別,我感覺到張文武與我之間有了不小的隔閡,原本是無話不談的兩人,到現在是沒話找話的感覺,甚至說肝膽相照的那種情況都很少了。
廖小元此刻正和一群同行探查著這裡的地形,我湊了過去,廖小元見到我後也是十分激動的樣子,一群人奉承似的說道:
“強子兄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無心和他們扯淡,說了幾句就把我對這二十多座封土堆的看法說了出來,他們也贊同我的觀點,一陣奉承過後,我繼續說道:
“我看這后羿建造如此之多的謎冢一定另有目的,但是總的來說建造如此之多的謎冢有些太過鋪張浪費了,根本沒有必要!”
眾人點了點頭,這時廖小元接著說道:“我看未必是鋪張浪費,以有窮國如此國力能狠下心來建造如此之多的墳冢,必然有其中的原因與道理!老夫認為按照星宿圖來看,這幾座封土堆呈現出迷魂的效果,擾亂人們的思維,使得人們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