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呂一般的美妙。
因為崖底溫暖如春,他也就毫不顧忌的脫掉了小七的衣服,將骨折的地方一一固定。又找了好多野果子和水。清水小七還算可以艱難的喝下去,可是各類野果,小七根本沒有力氣咀嚼。
沒辦法,周霽雪只能像是對待嬰兒那樣,將果子切碎成泥了,再一點一點餵給小七。小七傷的稀裡糊塗,周霽雪喂什麼,她就吃什麼。她求生的本能告訴自己,必須補充食物,才能讓自己儘快的恢復。
整整折騰了一整天,周霽雪才放心讓小七沉睡。
等小七睡著了,他繼續接著忙活,搭建臨時草棚子,又用木頭和茅草做了一張簡易的床,將小七移了上去。好在兩個人穿著都冬天的衣服下來,鋪蓋被褥沒有問題。他又用石頭搭建了石灶,乾柴隨處都是,點燃篝火,草棚裡越發的溫暖。
等他忙好這一切,又放開內,力平心靜氣,在崖底探尋,未發現任何猛獸的蹤影。這才喘口氣,靠在棚子裡,調息,進入休憩的狀態。
他不敢睡覺,因為在這未知的崖底,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他不能讓小七再陷入任何險境。從他發現小七墜崖的那一刻,他已經很清醒的認清一點,小七是他餘生中最重要的人。這個重要,沒有之一,只有最。
等周霽雪一輪調息結束,已經又是一天的天明。他見小七臉頰紅的有些反常,上手一摸,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