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新洗過的,曬了太陽,有股陽騷氣,撲著鼻
息。張艾後股辣開來,聞著那股太陽氣,像藏在了父親懷裡。
此時有人敲門,是婆婆。
“被褥還乾淨?”婆婆在黑暗中,摸索著,一邊問。
“乾淨!”張艾閃著白身子,鑽進了被窩。當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聽婆婆這麼一問,她知道了,這被褥是婆婆特意給她換上的,婆婆知道她愛乾淨。
婆婆摸黑取了東西,匆匆去了。婆家幾人都很忙,備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會婆婆卻又來了一躺,取東西。張艾這回不關門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門,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張艾今夜藏著勁,要等丈夫回來。等了一歇,張艾知道丈夫不會那麼快回來了,
看村裡人那個鬧勁,估計沒被灌醉,不會放回來。自己也飲了些酒,暈暈的就迷糊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糊中,張艾聽到丈夫回來了。腳步聲蹌踉,在屋外壁上撞,終
於摸到門,進來了。張艾暗咬牙,醉成這樣!
“哼哼!”丈夫進了屋,把門栓上。他來到老家後就是不一樣。哼哼?村裡人慣
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張艾見過村裡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後就擦身而過了。也是,一天撞見幾次,總不能每次都沒話找話吧?
張艾問了一聲:“知道回來啦?”
黑暗中,丈夫候間湧了口酒痰,濃重地哼了聲表示回答。
張艾剛才睡了一會,腦門昏沉,睏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腳的就爬上床來,扯了衣褲,鑽進來,掩來一股濃重的酒氣。
很習慣的,他的手搭過來,在腰凹處。張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會兒,丈夫身子踢動了一下,貼近身。半響,丈夫身子漸漸發熱,從後邊
開始扒她底褲。
張艾本想伸手擋,下體潮意一湧,也就算了。今晚睡這陌生的床,聞著陽燥燥的
氣味兒,自己也想著要。
下體還沒溼開,他的**就燙在**口,張艾本以為他要玩一會兒,卻熱騰騰塞
進一根**,往裡直竄。這傢伙!今夜怎麼啦,這麼直接?下體辣辣的捱著,辣痛中
有股快意。就像嘴裡吃了辣椒。
抽了兩回,下體內的莖身開始漲,還能漲?!張艾有些吃驚。
**內壁給莖身漲著,燙著,開始泛潮。這時,丈夫手抱過來,從她腹部摟緊,
口中隨著嗯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