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剛出生的兔崽那樣弱小,稀疏的毛髮下圓
鼓鼓的小**像半顆裸露在樹葉邊的青果子。
��這個少女並不是被我姦殺的頭一個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著辣醬嚥下了自己
的一個小**,而我在她的尖叫聲中吃光了她那一對軟膩的大**之後,我就洩
上了品嚐女人的愛好。不過我再沒有享用過女人的生殖器,雖然這聽起來有些刺
激,其實都是些肥油的脂肪,還長著粗大的毛孔,滋味並不怎麼樣,以後我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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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自己去試了。
��當我用勁地把自己插進去的時候她痛得直叫,細嫩的十指抓著我的背。我才
**了兩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經滲到了豹皮上。她過於焦躁不安,結果直到我熱烈
地奔湧出來的時候她都沒有體會到侍奉男人的樂趣,沒有流露出一點那樣的表情
來。
��除了床墊上那些星星點點紅豔的色彩,老實說,她洞口的折皺和洞中的嫩肉
雖然還算細幼爽滑,但遠遠比不上大女人那樣成熟厚膩、風情變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誘人之外,只有酸澀的回味而已。
�經常給我們送印度大米的一個廓而克矮子曾經用一個尼泊爾小女奴給我們表
演了他怎樣慢慢地“開發”她,他像一條狗似的圍著那個小身體一會兒舔這裡、
一會兒摸那裡,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總算讓那個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還叫了他兩聲“叔叔”。這種把戲把我的戰士們驚得呆住了∶難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們應該像他那樣去服侍我們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許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萬一我們被平地人軍隊逮住了,應該怎樣依靠性賄賂來逃生吧!
��下一回再輪到這矮子來送補給的時候,布林綁起了一個已經被我們玩弄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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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隊員,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鋸掉她的
兩臂和雙腿,把傷處用烙鐵止住了血。矮子被我們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進房裡去“調教”那個樹幹一樣的女人體。這事讓我們笑了將近一年。
��我已經不想再幹這個癱軟在床上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小丫頭了,我們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會是這樣的。她還沒有從失貞的震撼中恢復過來,毫不掙扎地讓我用
牛毛繩把她的兩腳分開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揀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掛在上面的獵刀,同時分開她身子下還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蠻長的,我
掐住下面軟軟的小**提起來,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獵刀的鋒刃伸進去劃開
她,頭一下沒有割準地方,我連著劃了兩三刀,才把一細條粉紅色的肉花瓣從她
的還沒發育完全的小縫隙中裡抽了出來。
��她叫得像頭一回下蛋的母雞那樣可憐,白白的大腿肉硬綁綁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雙,我用力扒開她痙攣成了一團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邊的
那小條。
��我推開門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帶幾個人到這邊來!”
��我的大漢們輪流著幹一個剛剛吃過刀子的十六歲的小女人,這樣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發出狂犬似的吠叫聲、胡亂地揮舞著小手細腿的樣子開始有那麼
點意思,現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時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說∶“小母狗,很痛是嗎?”
��小姑娘已經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回了,獵人頓珠捏著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結著黑紅的血跡。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盯著我們的眼神就像是在夢
中一樣。頓珠揮起獵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點,他把她一直
帶出了大門。
��另外三個**裸的女孩也已經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裡。我因為先離開了
不知道,原來第四個女人有點不同尋常。
��頭一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