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住宿的……你看看你買了什麼?”
“有些真相想要知道,其實並不難。關鍵是想不想要知道。”
“沒有。當時只是被嚇了一跳。不過我知道可欣死了。我親眼看到可欣下葬,親手埋葬了她。……麗麗不是可欣,可欣已經……死了。”
“溫敏,你不知道麗麗這個人有多好。你要是認識了她,也會慢慢喜歡上她的。”紹輝的眼睛裡閃著華麗絢爛的光芒,那是跌入了戀愛的蜜缸裡,甜蜜的要死掉的樣子。
“溫敏,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不要讓我對你失望好嗎?”
“溫敏,卡里的錢你動了嗎?”爸爸問道。
“溫敏,這快吃飯了,要去哪裡啊?”
“紹輝。”溫敏喊住了他。她有話要對他說,但看到媽媽正在廚房帶著怒氣的收拾碗筷,她並沒有立刻說出來,“我們出去走走吧。”她避開了媽媽,和紹輝以前離開了薄家。
“紹輝,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紹輝,你愛上麗麗了?”
“紹輝,告訴我們,你買這些東西是送給誰的?”
“紹輝,我今天聽到麗麗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許了?”溫敏調侃著。
“說。這卡里的錢為什麼會少了這麼多?”
“謝謝你。”紹輝沒有了平時的輕鬆和調侃,而是很鄭重的謝著溫敏,溫敏回以淡淡的微笑,問候道,“既然累了,回臥室休息吧。我帶阿壽在客房睡。”
“送給……”
“送給我的。”溫敏走下樓來,替紹輝解圍道。
“那是你的事情,如果要說,也是你去說。”
“錢?”
“阿壽想要出去走走。不過,我還要做飯呢。”
“阿壽滿月宴的時候認識的。當時,是在男人衛生間遇到的她。她將一個男人堵在衛生間。後來才知道,是她的老鄉給這個私企老闆打工,幹了半年對方一分錢都沒有給。她那個老鄉不敢去要,要去跳河。麗麗知道了之後,主動去找那個私企老闆。很多次都沒有結果,後來將那個私企老闆堵在了衛生間。那個私企老闆指著鼻子罵她的祖宗八代,她咬著嘴唇坑都不吭一聲。我當時站在門口,正好奇這個女人該怎麼班的時候,她對那個男人說:如果不給工資,她就告他強姦。”
……
……
兩個人沿著寬寬的馬路走著,薄紹輝不時的看錶,似乎有約,“你晚上約了麗麗?”
剛哥?
原來是這個文麗,就是動物園裡的那個女人。
後來好不容易讓孩子安靜了下來,樓下卻吵了起來。
因為是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媽媽又出門去了,溫敏只能先做好飯,帶兒子出去玩。
她因為自己看錯了,快走幾步,追上她,正要喊她,沒想到她朝一輛停下來的大眾牌的車跑去。
她來到了嬰兒房,發現兒子正在睡覺。
她陪敏敏去動物園玩的時候,碰到一個長得像可欣的女人。當時距離遠,她看不真切。追了好長時間,後來被蔣擎勳阻止,她才沒有一探究竟。
家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過。家裡人花錢,都是直接從媽媽那裡拿現金,還沒有人直接拿著媽媽的卡去銀行取過。白天被文麗的事情鬧得的頭昏昏的,晚上回來又碰到這種事情,溫敏覺得自己的腦子疼得厲害。
家裡的財政大權都是媽媽再管。溫敏平時買菜,零花的錢都是媽媽給的。
豈止不會相信她,紹輝甚至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
當時,兩個人非常的親密,應該是戀人關係。可是,如果文麗和這個叫做剛哥的男人是戀人關係,那麼文麗和紹輝這又算是怎麼回事?溫敏的腦子裡一團亂麻,越想越亂。
捱到了放學,溫敏發現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課本從第一節課翻開的那一頁,到現在也沒有動過。而且,課本和上得課也不一樣。溫敏收拾好課本,走出教學樓回家。
敞開的車窗,溫敏看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容……略帶邪氣的一張臉,搭在車窗上的胳膊紋著青色的紋身。在日本,黑社會都是紋身的,而且是全身都紋,溫敏心裡怯縮了一下子,對這個男人有些心懼。
是在動物園。
是紹輝的聲音,溫敏聽到,急匆匆的下了樓。大家坐在飯桌旁,媽媽正在和剛回家的紹輝吵架。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其他人卻並沒有攙和進來。
晚飯的時間是七點,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