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聽完哈哈大笑,“王爺不但勇武過人,現在也足智多謀了,看來義軍當興,李唐當亡啊。”
“噓!”白玉也很贊成楊勇的計策,心中高興,但看到程咬金有些得意忘形,趕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將軍且莫聲張,小心隔牆有耳。”
“對對對,還是夫人想得到周到。”程咬金也覺得有些失態了,趕緊捂嘴做了個鬼臉,然後出去了。
程咬金出了楊勇的雅閣,整冠抖袍,裝模作樣地整理著衣服,然後大步流星就下了樓,然後急匆匆分開人群又上了彩臺,往李世民這名貼身侍衛而來。
作為李世民的貼身侍衛,不但身手好,人須得精明,不然,李世民不可能從眾多的侍衛中挑選他出行時帶在身邊。
剛才白玉給碧兒和珠兒遞了個眼色,他已經看到了,也猜到了白玉肯定是給他們的頭牌即老鴇子送信去了。
這名侍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暗道:“頭牌正在陪貴客?什麼貴客比我們秦王殿下還尊貴?剛才本人出手那麼張揚地教訓王成,還亮出了腰牌,就是讓你們知道本人大有來頭,你們如果不是傻蛋的話,趕緊讓那個所謂的貴客滾蛋,讓你們的頭牌下來迎接我們。貴客不現身,頭牌不出來,今天是不能算完,這也是秦王殿下的意思。”
侍衛正不無得意地坐在臺子上等著,程咬金就上來了。
正如楊勇所言,作為李世民的貼身侍衛,對程咬金這樣的後起之秀、李世民出使大興城策反過來的“戰利品”、大唐皇帝陛下親口加封的右武衛大將軍,這是文武百官中紅極一時的人物,侍衛怎麼能不認得呢?
“程將軍?”侍衛看到程咬金就是一愣,心裡就犯開嘀咕了,“他怎麼也在這兒,難道頭牌伺候的貴客就是他?”
正這時,程咬金就到了他近前,抱拳施禮道:“兄臺怎麼才來呀,程某已經在樓上恭候兄臺半天了。快快快,樓上有請……”。
這下把這個侍衛鬧懵了,程咬金是堂堂的正三品武官,而他只是個小小的侍衛,只不過沾了李世民的光澤才風光無限,要論品級跟程咬金有天壤之別,結果程咬金向他熱情施禮,侍衛受寵若驚,心裡話,怎麼回事兒,程將軍到底是識得我還是不識得我?
正當他遲愣的時候,程咬金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是殿下派你來的吧,還愣著幹什麼,快請殿下到二樓五號雅閣,頭牌正在那裡恭候殿下。你順便告訴殿下,恕程某不知殿下也看中了這個頭牌,否則,嚇死程某也不敢搶殿下的彩頭,回頭程某一定到殿下面前領罪。”
這才是真正的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出現這樣的狀況令這名侍衛始料未及,他趕緊也客氣了幾句,然後下了彩臺找李世民彙報去了。
程咬金心中得意,也下了彩臺,沒入了人群中,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偷偷地打量李世民的反應。
此時的李世民早就看到了程咬金了,從程咬金一踏上彩臺,李世民看到程咬金的第一眼起,心裡就咯噔了一下子,程咬金果然在這兒!這個號稱頭牌的老鴇子究竟是什麼樣一個女人,頭一天就把程將軍迷住了?來得這麼早,呆得這麼久?究竟與李建成一夥有沒有關係呢?
李世民正在想這事的時候,那名貼身侍衛來到李世民近前,看看無人注意他們,壓低聲音對李世民道:“殿下,頭牌伺候的貴客竟然是程將軍……”接著侍衛把程咬金剛才那番話一字不漏地傳給了李世民。
李世民聽完了眉頭一皺,斥道:“沒用的東西,你怎麼說?”
“小人深感意外,什麼也沒敢說,小人和程將軍都沒敢聲張,怕洩露了殿下的身份。”侍衛嚇得顏色更變,趕緊解釋道。
“本王不說這個,你怎麼能預設是本王派你來的呢?還把程將軍給攆走了?”李世民低聲斥道。
侍衛嚇得面如土色,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反應過來了,作為大唐的秦王殿下,與麾下大將爭一個青樓頭牌,傳出去可怎麼得了?他顧及的是名聲!
其實,侍衛只猜對了一半,更重要的是,李世民和李建成都在拉籠程咬金,也可以說是在爭奪程咬金,此時討好他還來不及呢,怎麼能因為一個青樓女子而讓程咬金掃興呢?再說李世民根本不是為女人而來,哪輕哪重他當然分得清。
但此時不是斥責侍衛的地方,李世民還得想著怎樣把這件事順過來,達到這件事權當沒有發生過的效果,回頭程咬金真要找自己領罪,自己如何應付,還得讓程咬金滿意,這對他來說是個難題。
因此李世民只是斥責了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