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來的,這攻又不成,撤又不撤成的,那你們說怎麼辦”閆興本晃著大腦袋道。
薛舉一擺手,閆興本不敢言語了,薛舉聽了眾將的話一時也拿不定注意,他心亂如麻,剛宣傳散帳時,報事的又進來了“報報與大帥得知,楊勇出城了”
“啊闖營來了。”薛舉和眾將一聽站起來了,薛舉剛要命眾將迎敵,報事的說只來兩人兩騎,信馬游韁往我們軍營來了,不像是闖營。
“嗯,這小子玩什麼花招兒”眾將是一愣,迷惑不解,薛舉眼珠轉悠轉悠,遂吩咐一聲,“來人,做好準備,嚴陣以待”眾將答應一聲忙活開了,出了營帳,一個個飛身馬,合拿刀槍在手,準備廝殺。
這時又一個報事的進來說楊勇不是闖營,只帶著杜義有事要見大帥商議。
閆興本道“這小子膽子真他孃的大,還敢單槍匹馬來我們的大營大帥,跟他有什麼商議的,把他抓住,嘁哩喀喳一殺,正好為少將軍報仇,為死難的弟兄申冤”
薛仁果眼睛也瞪圓了,咬著牙看著他爹爹。
薛舉的眼眉立了兩立,又平靜下來“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既然他說有事,我們不妨看看何事。來呀,讓楊勇二人進來。”報事的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爹爹,這小子殺我弟弟,次又把我們追得天無路,入地無門,既然他送門來了,不能便宜他。一會兒說完,把楊勇和杜義亂刃分屍算了。”薛仁果說著,看薛舉沒反對,又說,“孩兒這去準備。”說著,把大將李讓叫到跟前交待了幾句,李讓點頭,施完禮轉身出去了。
這時楊勇和杜義二人步行來到大帳門口,楊勇腰懸寶劍,沒拿大槍,杜義也是徒手,但挎著腰刀,緊隨其後。他們倆的長刀和大槍都在戰馬身掛著,戰馬留在了營帳之外,這種場合,也不便帶長兵器進帳,那樣讓人家笑話膽小怕事。即來之,則安之,楊勇的一慣作風。
二人剛要往裡進,這時從外面突然闖進來百名全副甲衣的刀斧手。楊勇心裡一動手扶向腰的寶劍,身後的杜義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了腰刀,但二人站著沒動,眼睛緊瞪著這些人。
見這些刀斧手呼啦往兩邊一分,咔嚓咔嚓把長刀往斜方十字交叉一架,刀下面僅留出一米來寬的通道。
這都是楊勇帶出來的兵,楊勇一看,哦,給老子來下馬威好吧,老子來都來了,還怕這個嗎他們剛擺好陣勢,楊勇昂首挺胸從刀架子下面走進去了,杜義緊隨其後,二人面帶坦然,毫無懼色。
等二人過去後,這些刀斧手嘩啦嘩啦收了長刀,甲葉一陣響動又都退下去了。楊勇心裡好笑,老匹夫,跟我還來這一招,有意思嗎
楊勇進到大帳,看到間正座,滿身甲衣身披大紅戰袍的薛舉正襟危坐,面沉似水,也打量著他們二人。楊勇用眼睛的餘光往兩邊一掃,這些昔日的部屬,現在一個個橫眉冷目,吹鬍子瞪眼,特別是薛舉身邊的薛仁果,衝自己咬牙瞪眼,暗作勁兒。
楊勇裝作沒看見,來到薛興五六步遠的地方站住,這時,二人從一進帳開始都相互打量對方半天了,像誰也不認識誰一樣,楊勇站定後,雙手一抱拳“前輩請了。”
薛舉坐在那裡屁股連動也沒動,冷冷道“楊勇,別來無恙啊,見老夫何事”
楊勇心說,好傲慢的薛舉,以前見到老子,又打躬又和揖,口稱主公,謙恭得不得了。現在直呼其名了,哦,想殺老子,可這不是戰場啊,你再恨老子又能怎樣難道在這裡你們父子還敢動手不成那歷史可記載錯了,你們不是獨霸一方的梟雄,而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小人
想到這裡,楊勇一笑“前輩,搞那麼緊張幹什麼,不管怎麼樣,我楊勇遠來是客,到你這塊兒煙不煙茶不茶的不說,連個坐位都沒有,這似乎不是你西秦霸王的待客之道吧”
眾將一聽鼻子好懸沒氣歪了,前者你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如今我們沒殺你不錯了,還你還跑到這裡要坐位因此,全都手扶佩劍,看那意思,一聲令下得把楊勇和杜義亂刃分屍。特別是閆興本和薛仁果忍不住將腰的寶劍都拉出半截來了。
楊勇裝作不知道,心說,看來今天不成功便成仁。身後的杜義面無表面,手緊握刀把,眼睛的餘光盯他們,並看著楊勇的臉色,隨時做好拼殺準備,大帳裡氣氛相當緊張。
薛舉聽了楊勇的話,看著楊勇滿不在乎的樣子,臉色有些不自然,齜了齜牙,心說這楊勇真有點邪乎,膽氣真正啊,這哪像個風流成性舞弄墨的騷客呀,這身膽氣夠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什麼西秦霸王這混號不錯,那個統帥好聽多了,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