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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究竟雨水是她的眼淚,還是她的眼淚如雨,這都不重要了,其實所有的愛情走到底都是要消失的,只不過她就是覺得不平,這命運怎麼能這樣地折騰她。

嚎啕也罷,低泣也罷,都是女人自己哭給自己看的,為了那些不得不放棄的,為了那些辜負了自己的和自己辜負的,男人不會懂得女人的淚水中會包含多少的複雜不同的意思,也不會懂得,許多時候,女人的淚水多半隻是為了自己某些隱秘的心思和情懷而流淌。

小正太看著她有些踉蹌的腳步和在雨中顫抖的身體,伸出胳膊有力地攬住了她的腰,大聲說:

“小萌,這輩子,無論我手中有什麼,都會為了你放下的,你只要安心地和我一起走就是了。”

……

兩人到了家,廖小萌習慣性地隨手把包包放在鞋櫃上,躬身在鞋櫃裡尋找拖鞋,可是手指摸到鞋櫃門的時候,才忽然想起,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帶到了單位的宿舍裡了。

廖小萌瞬間失落的表情都看著小正太的眼裡,他抿唇一笑,從背後輕捷地把她攔腰抱起,驚嚇中的她還來不及高喊放下,他已經把她快步地抱到了臥室。

她赤著的腳落在床前的那塊長毛地毯上,腳心有暖融融的發癢的感覺,她心思複雜地呆呆地站在床前,看著小正太若無其事地在脫著身上水溼的衣服,水漬順著他的頭髮蜿蜒而下,俊美性感的側影看得她臉頰發紅。

她想不出這樣的時間該說出什麼話,這麼沉默著,氣氛一點點地曖昧起來。

小正太神色自若地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隨手遠遠地丟到了門後,他的目光熾熱地看著呆呆不動的她,雪白的牙齒索性一咬下唇,抬手去解她的扣子。

廖小萌觸電一樣,本能地後退了一步:“我自己來。”卻因為緊張愣是摸了半晌才解開了一粒釦子。

小正太看她手足無措的模樣,一邊拿了大毛巾隨意地擦拭著身體上的水漬,毫不介意地把健美的腹肌展示給她看,看著廖小萌不自然地轉了羞紅的臉,他不由一聲輕笑緩和了氣氛:

“瞧你,我們才分開了幾天,你就生疏成這幅模樣,色誘你都無效了,本來想這樣把你就地正法的,看你這可憐的模樣,還是緩一緩吧!”

他丟了毛巾,伸手摸摸她冰冷的唇瓣,忍耐著沸騰的慾念放過她,轉身開了櫃子門,拿出一件棉質的睡衣自顧自換上。

“想不出說什麼就去洗澡好了,用熱水暖暖身子,等我做飯給你吃,那些——大長的一夜,我們有的是溫存的時間。”

小正太邪氣地挑挑眉,說著看著兀自呆呆站著的廖小萌:“乖,我不惹你,這溼衣服要快點脫下,不然就感冒了。”

廖小萌神色有些慌亂地說:“我——我到衛生間再換。”

他水色的眸子看著她驚惶逃離的背影,神色間有著遊移不定的詫異,對著他的柔情攻勢,她幾曾有這樣的定力了?

……

廖小萌到了衛生間,她隨手鎖上了房門,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神色決絕又憂傷,一件一件地脫了,丟進洗衣機。

看著那件最後被她丟進洗衣機裡的褲子,猶豫了一下,又伸手把它撈了出來。

嘆息一聲,從那後口袋裡抽出了一封信,那是一封封皮上邊的地址全是英文字母的信,一角已經被雨水打溼。

是那個讓她心碎的男子吳毅寫給她的,她知道她不該開啟看,可是,拗不過心底的那點擔憂和思念,她還是開啟看了。

這是她一週前收到的信,這也是她這幾天一直留下來加班的原因。

丫頭:

我知道你在恨我,可能這封信你根本就不會開啟看,可是,我還是要寫。

已經過去了五個月了,我一直在想你,想我們那個簡陋的小窩,想你煎的香蔥餅的味道,想我們過去的點點滴滴。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擁有著世界上最可寶貴的東西,可是,我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把你弄丟了。

也許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我才會明白,自己是這樣的愛你,甚至情願把生命全部用完都不夠,可是,我卻親手把你推開了,給你撕心裂肺的痛苦,更讓我現在只能遠遠地,遠遠地無力地悲傷地想著你。

傻丫頭,我知道你喜歡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受傷口的疼痛,你習慣把自己的脆弱掩飾起來,包裝成沒心沒肺的堅強,我都知道。

你這個從小就跟在我身後的小尾巴,傻傻的對我好,從來不在意我對你怎麼樣的冷淡,沒有你,我的人生荒蕪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