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於是問:婧姐,你經常出差,不怕你老公紅杏出牆嗎?
趙婧說:他呀。他不會的。他對我說過,他在別的女人面前硬不起來。
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弄得四下裡不少人都朝這邊望了過來。以我的臉皮厚度,也不由得面上一陣發燒。趙婧卻沒事人一樣,對我小聲說了句:他就是這樣對我說的嘛!
我在心裡卻說:趙婧呀趙婧,這種屁話你也能相信?
這次去上海,趙婧是主角,我只是個跑龍套的。再說了,我對上海也不熟悉,在那裡兩眼一抹黑,起不了什麼決定性作用,只有給趙婧搖旗吶喊的份。
那邊公司負責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副總經理和一個管質量的主管。那個什麼副總經理四十多歲的樣子吧,戴副眼鏡,頭上的毛沒多少了。一眼看去,就知道這人是個酒色之徒。那個質量主管看上去倒還比較順眼,但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和中國人有些區別。後經介紹才知道,這傢伙不是中國人,而是新加坡人。難怪長得不一樣,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長相就有著這麼大的差別。
那個副總經理姓薛,可能就是傳言中和趙婧有一腿的傢伙。見了趙婧就一副色迷迷的樣,似乎想把趙婧一口吞下去一樣。老子看著他的肚腩以及他那副尊容,心裡暗自想:趙婧不會真跟他有一腿吧?想著心裡居然有種酸酸的味道。真想一腳把他踢進黃浦江。可趙婧卻對他巧笑倩兮,一口一個薛總,估計把這傢伙的骨頭都叫酥了。
那新加坡人姓黃,倒不像薛總那麼惹人討厭。也不像他那麼多話,比較安靜,時不時地流露出思考的表情。他會說閩南話,普能話也能說,不過如果我們說話太快,他聽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晚上我和趙婧請他們兩個人吃飯。平時在公司裡看不出來,這一出來,才發現原來趙婧真的挺牛B的。住的賓館都是按美金收費的。晚上請這兩個人吃飯,也是在比較有名的錦江飯店。說起來有意思,成都也有個錦江大酒店,而且府南河還有一個名字就叫錦江。成都更是有錦城的美譽,有句什麼“花重錦官城”,就是寫成都的。沒想到上海也有個錦江飯店。
到了飯桌上,我才知道那個薛總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那一雙賊眼就沒離開過趙婧,說的話也賊噁心。又是什麼好久不見很想趙婧呀,又是什麼趙婧越長越年輕了呀,還不時的講些個黃段子。(搞得我直想反胃。)
除此之外,最讓我氣憤的是,這人完全當我不存在。我好歹也是一大學生呀,他居然不怎麼理我。說話的時候,總是上海長上海短的,似乎我是從非洲來的難民。
那個新加坡人還行,不像薛總那樣眼睛長在頭頂上,於是我就主動和他談些東東。交談之中知道了不少新加坡的事情。像新加坡出名的鞭笞刑法,居然那些行刑者都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每一鞭打下去都要落在犯人身上的同一個地方才行。還有就是新加坡現在越來越重視漢語的教育了。他說他們那一代人,小學每週只有一節漢語課,現在每週已經有三節了。
那邊薛總一個勁兒地給趙婧灌酒。光看他那架勢,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了。不過重慶的MM酒量都很不錯的,趙婧也不例外,始終沒有被灌倒。倒是那個薛經理看上去有些醉,說話也大舌頭了。
個人感覺上海的男人都有點兒娘娘腔。
不過話說回來,越是娘娘腔的男人,越是難纏。這個薛總就是這樣的。一開始還和趙婧對著喝,到後來,他開始耍詐。只在勸趙婧喝,自己則很少喝。我在旁邊看在眼裡急在心上,直想替趙婧擋酒。可是趙婧沒說話,再說了,萬一搞砸了,生意可就吹了。
有時候想一下,趙婧一個女人出來跑業務也還真有點不容易。就拿現在來說吧,那個薛總藉著酒勁,那張臭嘴一個勁往趙婧那兒拱。我隔著老遠,就已經聞得到他嘴裡那股酒臭了,真不知趙婧怎麼受得了。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飯,掏出手機看時間,已經九點多鐘了。那邊薛總對趙婧說:小趙呀,看來你喝得也不少呀,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趙婧還沒說什麼,我的心已經吊了起來。
不麻煩了。趙婧說,看來她這時還保持著清醒。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同志不方便,何況你還醉著呢?(慢著!你沒瞧見我嗎?)
還有樂娃子呢!趙婧說。我聽到這句話,心裡一爽,感覺自己像是趙婧男人一樣。
這位小同志好像也喝醉了吧?薛總瞟了我一眼,好像是叫我別壞他的好事。(我會讓你得逞?你個豬玀的,別做夢了。)
這時候,趙婧在桌子底下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