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魂已經飛出窗外,進入到電腦裡面,打字:你們這群凡人,就跟你們說沒有分手了,看到了嗎?看到了沒!
司機沒眼看了:“……小夥子,你女朋友很熱情嘛。”
鬱崇一喉結一滾,強行把盛夏裡抱住,不讓她親,“別鬧,還在車上。”
“要親,要親!”
盛夏裡掙扎起來,手肘撐到什麼,鬱崇一忽然發出一聲痛呼,鬆開桎梏,又給了她可乘之機,趁機把他壓在車窗上猛猛一通親。
鬱崇一:“……”快樂來得太過突然,他承受不住。
他躲著,避著,不想被盛夏裡伸舌頭進來,車裡還有第三人,他不願被人圍觀這種隱私。
司機看得歎為觀止,這會兒又慶幸自己女兒不喝酒。
“小夥子,到咯。”
計程車在高階公寓樓外停下,車門開啟,男生抱著他還在發酒瘋的“女朋友”,舉步維艱,一步一個腳印,坐上電梯,回到家裡。
頭上的感應燈亮了,盛夏裡彎腰拿拖鞋,發現鞋櫃變成了一面白牆,“咦?”
“坐下。”
鬱崇一把她摁在另一邊的小凳子上,蹲下替她脫小靴子。
“棲風,這是哪?”盛夏裡靠在牆上,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腦袋裡有根弦拉緊了,“民宿?”
鬱崇一動作頓了頓,“是。”
他在做什麼,真的把人帶回家了。
他想做什麼?不……他沒有那種想法。
只是,盛夏裡打錯電話了,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只能把她帶回自己家。
為什麼不說出來她認錯了?
當然是因為他有私心。
本以為再沒機會接觸,除了雙排,他找不到其他理由跟她繼續相處。可是那次雙排結束後,再去邀請,她說什麼也不玩了。
這令他感到挫敗,同時找不出根由,只能將這一切歸根於自己的得意忘形。
她有男朋友,而他只是初中同學罷了。